于是鼎福山把两个“纽扣”面对面一点点的接近,看看是不是能合在一起。
突然“咔吧”一声,两个“纽扣”自动就吸附在了一起,从外表看严丝合缝,就像一个压扁了的黄豆。只不过一边是青色,一边是白色。
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两个“纽扣”从中分开,一人一个拿在手里研究着:
“山哥,我觉得这东西不像是家里的物件,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鼎福山也纳闷了,真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个东西,更何况这玩意离奇的出现在了当晚起火的现场,也是火灾的起始点,要说这两个东西跟火灾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肯定也不是我家里的东西,不过这两个东西为什么在那么高温度下一点变化都没有?而且为什么在满是余灰的房间里丝毫不沾灰,还这么干净?”
后来的一段时间,鼎福山他们两个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这两个“纽扣”的研究上。
那时候的人还是比较单纯的,脑洞也没有现代年轻人开的这么大。
为了研究这两颗“纽扣”能承受多高的温度,俩人来到祁连海打工的工厂里,借了乙炔喷灯对着两颗“纽扣”拼命地灼烧,一直到下面垫着的钢板都融化了,两颗“纽扣”好像一点都不受高温影响毫无反应。
祁连海用夹子把纽扣夹起来扔进旁边的水槽中,“噗通”一声,“纽扣”就掉进了水里,没有一点高温的样子,就像把一个小石头扔进水盆一样。
两人瞬间都傻眼了,鼎福山把手伸到水槽里捞出“纽扣”,再三确认一点都不烫以后,把“纽扣”直接放在水泥地上,抄起乙炔喷灯对着烧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的用食指碰了上去。
“连海,你试试,真的一点儿都不热,摸上去还有点冰凉的感觉。”
祁连海也试了一下,有些纠结的说道: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来,把这玩意夹老虎钳上,我锉点粉末下来,去厂里化验室化验一下成分。”
说完,祁连海把“纽扣”放在老虎钳上,先是用钢锉想打磨下来些粉末去检查成分,结果磨了半天“纽扣”丝毫无损。
累的脑门上开始冒汗的祁连海一咬牙,拿起角磨机对着夹在老虎钳上的“纽扣”按了下去,顿时火星四射。一直到角磨机锯片被磨掉一半,停下来以后观察,发现“纽扣”还是毫无变化。这下祁连海发狠了:
“我还就不相信收拾不了你了。”
“山哥,来这边,放液压机上试试看,切不开烧不坏。我就不信10吨的液压机拿你还没办法。”
把“纽扣”放在液压机上,直接开动最大功率,看着液压机缓慢的压向“纽扣”,俩人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随着液压机的压杆慢慢的接近“纽扣”,俩人的心跳越来越快。一直到液压机头和底座结合在一起,似乎很轻松的样子。
祁连海一边操作液压机,一边嘴里嘀咕:
“这回还不把你压成粉末。”
鼎福山站在液压机旁边,弯腰瞅着液压机压头和底座交接的缝隙,随着液压机压杆慢慢升起,鼎福山的眼睛越瞪越大。
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