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点头,似乎是奇怪我的关注点,看着我道,“你是想和我说什么吗?”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道,“没,就是随口一问,对了,听说桐城那边的人信佛,那边的寺庙是不是很多?”
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大概是觉得我这聊天的跨度跳跃得有些大,但他本身就内敛,心里意外,但脸上还是不动神色的点头顺着我的话道,“嗯,你想去寺庙?”
我点头,“嗯,想去转转。”
“信佛?”他开口,黑眸垂睨着我。
我思索了一下,微微摇头,“不算是,但也不全是,这世间肯定有很多东西是我们肉眼无法窥探的,我不能因为自己没有看见过而否认其存在,但我也不偏执于此,所以,信也是不信,万事都由心。”
他浅笑,点了点头道,“有道理,我安排一下,到时候大概奶奶也会想要去拜。”
我点头,扯开了罗县的事,我心里微微缓和了几分,外面天冷,坐了一会,我便觉着有些冷了,起身准备回病房。
时间过得毫无知觉,我在医院里呆了几天,几乎每天岩韫和易琛都变着法的过来我的病房里,两人几乎不说话,但又都很默契的要在我病房里呆着。
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易琛的腿恢复得慢,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他还是需要坐着轮椅,医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好在易琛是有钱人,方一寸安排了不少人守在医院里照顾,让我意外的是,连保镖都安排了不少。
我这边办理完出院手续,原是想着去易琛的病房里看看他的,这几天他天天来我的病房,我倒是从没去过他的病房,明明伤得严重的是他,倒是我莫名成了要被关怀的那个。
来到他的病房外,大约是为了安静,易琛住的病房是独立套间,卧室客厅连带着的一套两居室病房,客房自然是用来给陪护住的。
医院里这病房可不便宜,不过易琛有钱,没办法。
我还没抬手敲门,守在外面的高大黑衣保镖就开口道,“宋小姐,请进。”
吃惊了一下,我压下了自己没见过世面的脸,对着黑衣保镖笑笑,进了病房,穿过客厅来到易琛的病房。
似乎知道我要来,见到我,躺在病床上接受检查的易琛看着我道,“你来啦,那边有糕点,你吃点,我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