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打断了思绪,水果台的曾巩台长。
“曾巩,好久不见!”
“先生,好久不见,打扰了!”
“有事吗?”
“有件事要麻烦先生确认。”
“说吧。”
时间过的真快,国内姐姐特别季第二季,还有半年时间就要举办了,两年多来,女艺人们争先恐后结婚生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六十出头的女艺人恢复到年轻状态,当四五十岁的女艺人,真的就只有二十来岁,巨大的诱惑之下,过去的所有言词都不堪一击。
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
在大隋巡回演出三年,展现自己的专业,无关忠诚和正派,收获的远比付出的更多。
机会就摆在面前,放手一搏首先要获得特别季的资格,华夏民族繁衍的责任,允许以各种理由而放弃;但责任始终是责任,少数人放弃没啥关系,大多数人愿意承担已经足够。
占据公共资源的女艺人,属于社会中的高收入人群,言行举止影响着一大群人,以事业之名不愿意生育是她们的自由,但不应该被提倡,更不应该高调宣扬。
社会各行各业中,有无数为事业奔忙的女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女性独立不应该以放弃生育权利为代价,生育是上天赋予女性的特权,哪怕试管婴儿也需要着床子宫。
“后天要返回大隋,今天一直在中岳,最好今天来。”
“先生,我马上赶过来!”
挂断电话后,想起了煜地,一个多月以来,空闲时本尊关注过他;煜地不在仙女界,租住在成都南门,请了声乐老师专门辅导自己。
本尊叮嘱煜地必须低调,只能以自己的身份行事,但无论如何低调,大隋籍普通修仙人的身份跑不了,多金的音乐爱好者,年轻的面孔带有几分野性。
不仅仅如此,本尊有多么熟悉华夏,小分身煜地亦然,两者只是思维和情感的差异。
读高中时本尊曾学过吉他,还是一名诗词爱好者,古诗、楚辞、乐府诗和唐诗宋词之外,现代诗、朦胧诗、十四行诗都涉及过,水平不咋样,文学功底培养出来了一丢丢。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霜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这是舒婷的《致橡树》。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这是北岛的《一切》。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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