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看过你的房间,房间里虽然比较杂乱,但并不影响我们查看线索。
我们在屋内,看到了多个鞋印,其中有一排鞋印就是死者余馆主留下的。
据我估计,死者昨天晚上很早就去了你的房间,周管家的儿子墨儿可以证明,他昨天经过你们房间时,恰好看到过余馆主进入你的房间。
你们在一起喝酒应该聊了很长时间,可能是余馆主在喝酒期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你动了杀心,导致他被杀害。
因为那个时间段余馆主最后一个见的人就是你,如果他的死亡时间被人发现,你的嫌疑最大。
为了洗清嫌疑,你故意在卯时再去偷一次钥匙,并将尸体的蒲团里放了生石灰。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证明一点,死者是卯时以后才死的,那么所有人都有嫌疑,大家不会这么快想到你是凶手。
对不对?”
“不对,不对!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并没有真凭实据。
我没有杀老余,你冤枉我,你们冤枉我。”马奎声嘶力竭地吼道。
“要证据是吧,我拿给你看。这个武馆的腰牌是在你房间发现的,这是余馆主落下的吧?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这个腰牌的来历。”
“这个只能证明老余来过这里,不能证明我杀了他。”
“好,好!还在狡辩。那刚才提及的这个绳索你又作何解释?还请马总镖头再解释一下,为何杀害死者以后用过的绳索会在你的房间?”林清还未开口,张三再次拿起绳质问道。
“这个是有人嫁祸与我,我说了这个绳索不是我的东西,人也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已经证据确凿了,还在狡辩!
哪有这么多巧合,死者去过你的房间,然后就被害,关键证据在你房间发现,你去过映月居伤人盗窃,钥匙也被盗走。死者死亡的那段时间,没人证明你的去向。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巧合?
明明就是你杀的人,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张三越说越气,怒吼道。
“不是,不是。你们冤枉我,肯定有哪里错了,有哪里错了。
对了,对了,我想到一点。
你们说我杀了人,可我一介武夫,哪里能够想到这么复杂的杀人手法,就算我想这么杀他,我也想不到这些办法啊!”马奎已经有些慌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的确,要说杀一个人你手到擒来,但这么复杂的手法你自然想不到。
不过,你想不到,不代表别人想不到,如果有人指导的话,自然能够想到这些办法。
我说的是不是啊,丁二公子?”林清看着人群中的丁阳,悠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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