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听着巡察使的话之后,内心一震,昆虚之地,不能私自打斗?也就是说,若是自己在昆虚之地,岂不是不用惧怕南斗道宗跟江南道赣王爷的追杀?
只是方才兴奋了一二,便是觉得,若是自己一直龟缩此地,江南道内,那些个亡魂该怎么办?自家的娘子,又如何从里面出来?
誊今真人怕楚河告状,急忙说道:“我徒儿偶的一份藏宝图,可是因为早先时间不懂事,自己的灵兽刚开智,误入了对方道友的洞府内,吃食了一些天材地宝,后来我徒儿登门谢罪,说是洞中物件会一份份归还,并诚意满满的戴上了这份藏宝图相邀,可哪里知道,他一人独占这份机缘,我徒儿性急,让我为他寻一个公道,这不誊今方才邀请对方道友擂台切磋,可他却说要分高下,还决生死这样的话来羞辱我,若不是顾念昆虚之地的规矩,誊今这口气是真的咽不下。”
那个飘然世外的晨画真人,听到要在昆虚之地要分高下还决生死,不由得多看了楚河一眼。
心中感叹,在昆虚之地有如此血性的修士不多了。
然后再度感知到了楚河的修为之后,不由得暗暗摇头,一万三千年道行,却要与一位一万九千年道行的修士决斗还分生死?这不就是愣头青吗?
而且,他难道不知道,这誊今可不是寻常的一万九千年修士,还是昆虚之地外山前百强者!
实力可不容小觑,或许此人在外有些实力,可斩同境界修士,但是昆虚之地乃是修行圣地,虽说外山修士不善死斗,但是斗法经验,还是深厚的,切磋斗法,不输外面那些个大宗门弟子。
更不用说誊今还是一万九千年凝婴境中期修士,实力自然更是强劲!
于是再度闭目修神,觉得此间事了,又耽误了他的一些时间。
浮托瞥了一眼楚河,觉察陌生,不像是大乾境内管辖范围内,记录在籍的凝婴境修士,于是朝着誊今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二人就此摆下擂台,输赢筹码,由你们二人相定,此战之后,由筹码作数,不得再作斗法之事,否则以昆虚之地规矩定罪!”
浮托说完之后,对着晨画说话:“晨画道友,你觉得如何?”
“善。”
晨画说完,浮托也不让楚河多说一话,一挥手,一只拳头大的鼓出现,而后在他挥手之间,这面鼓,瞬间宛若一座大山般变化。
随后誊今对着楚河说道:“楚道友,请。”
说完,誊今朝着战鼓上面腾飞过去,楚河瞥了一眼浮托,心中知晓此人对自己不是很友善,也不再多说一二。
回头双手搭在王偲的香肩之上,柔声说道:“无须担心,我去去就回。”
王偲虽是点头,但是哪有不担心的道理。
那战鼓之上的人,那信誓旦旦模样,而且在两位巡察使到来之后,藏匿在空气中的凝婴境修士纷纷出来,从他们的交谈之中,也是知晓了此人是接近两万年道行的修士,如今一身道行一万九千年,实力很是强劲!
这可足足比楚河高出六千年道行。
虽是知晓知道他很强,也是昆虚之地百强强者,可哪里知道,还比楚河多出六千年来道行,足足多了一个她的修为。
看着王偲眼眸里面的忧色很浓,楚河不由得嘴角微微一扬,随后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看着王偲略微吃痛模样,这才满意离去。
晨画眼袋低沉瞥了一眼楚河二人。
将上真人戏谑的看着二人亲昵模样,心中感叹此刻嚣张,等到了战鼓之上,他的气焰可就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