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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浑身一抖,他有不祥的预感,道“里面会不会关着阎司令和冯司令!我早觉得这事蹊跷得很”
汉民当即反对,道“不可能,他们早就回南京了!”
汉生道“你亲眼看到了?”
汉民道“报纸上都写着呢”
汉生道“报纸就不能做份假的吗?”
汉民道“你纯粹是疑神疑鬼、无端猜忌,为什么要做份假的,舅舅他干嘛要骗你?”
汉生冷冷道“我疑神疑鬼,可我也没下断言,我只说可能!”
汉民硬生生道“就没这种可能!”两人的眼神撞到一起,冰枪对寒刀,又剑拔弩张了,短短几天功夫,他俩已经起了数不清的冲突。
承祖忙道“哎哎哎——我说你俩,属狗的啊?说翻脸就翻脸,到底是不是亲兄弟啊”
汉生道“承祖哥,你带路,我要去看看”
汉民紧接着道“我也去”
一个钟头后,那栋洋楼已在视线中,几人坐着的轿车车远远地绕洋楼一周,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能见到披坚执锐、全副武装的日本士兵,正如承祖所说,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无死角。
汉生四下张望,见附近另有一栋六层高的楼,最挺拔,他立即跳下车,奔向那楼,汉民跳下车紧随而来。
楼门前的侍者拦下汉生,说了几句日语。
汉民向汉生解释道“这是人家商社办公的地方”
汉生道“你给他做做工作!”
汉民以日语和那侍者对谈几句,侍者又是鞠躬又是点头,忙不迭地放二人通过了。两人一口气冲到楼顶天台上,拿起望远镜筒,向戒备森严的洋楼望去。
汉生看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现,他放下镜筒,挠头道“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啊”
汉民拿起汉生放下的镜筒,一边向洋楼望,一边道“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无端猜疑,战国时候有则寓言,说的是从前有个人丢了斧头,他怀疑是邻居偷的,因此,他看邻居走路,觉得人家像是偷斧子的,看邻居脸色表情,也觉得人家像偷斧子的,听邻居说话,更觉得人家是偷斧子的,言行举止,所有特征,没有一个不像小偷的……”
汉生吊儿郎当抱着手,问道“后来呢?小偷抓着了?”
汉民仍用镜筒望着洋楼,淡淡道“后来,后来他第二天在自己家里找到了斧子,再看邻居的行为举止,就没有一个像小偷的了,这就是疑邻盗斧”
汉生道“可我就是有这种感觉,你说,冯司令平白无故把咱俩孤零零扔到大连,这事发生得太蹊跷了,你不觉得吗?”
汉民道“我不觉得,你疑神疑鬼的,说到底,是因为你对日本人有根深蒂固的成见,对舅舅也有根深蒂固的成见,所以,日本人的一举一动,你都会觉得像是要办不好的事,不是疑邻盗斧是什么?”
汉生机灵地“嫁祸”给阎冯,道“照你这么说,那阎司令和冯司令还真是有点小没良心,我倒无所谓了,你汉民可救过他俩的命呀,他俩拍屁股就走,也不来跟你请假”
汉民微笑道“听你意思,疑邻盗斧,错还在斧头……”,话说一半,汉民的笑容慢慢僵硬在脸上,而后,他扬起的嘴角,就像海船收帆一样,缓缓地落下,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完成了由晴转阴的过程。
汉生奇怪道“你怎么了?”
汉民一动不动。
汉生从汉民手里拿过筒镜,望了望洋楼,道“什么都没有啊,你看到鬼啦?”
汉民憋了半天,才神情严肃地吐出一个字,道“鞋”
汉生用筒镜扫了好几圈,奇怪道“什么鞋?”
汉民道“二楼,隔着铁栅栏窗户,太阳底下摆着双鞋”
汉生在二楼一户一户扫过去,发现了汉民所说的那双鞋,靴面锃亮,在太阳下闪着光,他调笑道“怎么啦?你鞋丢啦?在这疑邻盗斧啊?”
汉民紧张地咽口唾沫,道“你记不记得,阎司令有晾鞋的习惯,咱们在汾阳休养的时候,有一天……”
汉生浑身一震,喊道“将军靴!操他妈的!这双靴子一模一样!是阎司令的!”
汉民满脸愧色地垂下头。
汉生骂道“他奶奶的!”他扔下筒镜就往楼下跑,汉民追上去,硬把汉生拽回车上。
回到车上,汉生坐卧不安,一叠声地斥问道“这回怎么办!这回怎么办!这回他妈的怎么办!”
承祖有点吃惊,道“真在这儿啊?!怪不得中原一战后,这两位大首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原来被日本人软禁在这儿了”
汉民的眼神游移不定,他低声道“他俩是随舅舅来到大连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也只能找舅舅才能解决”,他已经下了跟长崎当面对质的决心。
汉生忿然道“什么他妈舅舅!舅个屁啊!”
汉民皱眉道“是两码事,你不要混为一谈!”
汉生捏紧拳头,切齿道“到底是你混为一谈,还是我混为一谈!”
绫子害怕到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她僵硬在那里,完全动不了了。
承祖忙蹭到汉生汉民中间,隔开势成水火的两人,劝道“斗嘴有用吗?想法子救人要紧啊!开车!回长崎公馆”,承祖主持起局面,绫子才懵懵然缓过来,她深呼吸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
一路上,汉生汉民满脸冷峻,承祖好几次找话,想缓和缓和两兄弟,可话一出口,马上就会被汉生汉民神态间的寒流逼退,只好悻悻作罢。
回到公馆,汉生瞪着汉民,道“说吧,现在怎么办?”
汉民道“我去打电话,叫舅舅回来,当面说清楚”
汉生冷笑道“跟骗子能说得清楚吗?”
汉民不睬汉生,径直走向电话。
汉生道“站住!”汉民回头。
汉生瞥一眼电话,道“你打算怎么说?电话里明说?”
汉民默然望着汉生。
汉生推开汉民,走向电话,拨通,对电话冷冷道“这儿是长崎公馆,请转长崎苍介先生”,他抬起眼皮,阴沉地望着汉民,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他仍然那么看着汉民,却用十分急迫的语气地对电话道“喂?我是汉生,出大事儿了,汉民疯了,从中午突然就不正常了,见人就拿刀追着砍,一直到现在,对,差点把我砍死,我刚把他绑起来,嗯,他没伤着别人,也没伤着自己,他现在?嗯,现在累得睡着了,您要回来?好,好,那您快点吧,等会儿他又该醒了!好,我等您!”,他挂掉电话,扫视着屋里愕然失色的三个人,不同两三年前了,现在的汉生一严肃起来,自有了几分威严,他沉声道“你们都回避到二楼去,我要跟他单独谈”
承祖和绫子本不想走,可一看汉生的脸色,还是挪动了脚步,汉民扎地不动,他漠然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也留下来”
汉生道“你留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