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的时间转瞬即逝,赵让带着唐云、西门大壮以及一众精锐,还有刚刚归顺的苏晨,踏上了前往南地朝廷所在地的路程。
赵让转头看向苏晨:“苏兄,关于苏墨的情况,你能否再详细为我讲解一番?我深知他对于扳倒猾狐的重要性,但具体缘由我还想了解更多。”
苏晨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苏墨,乃是我叔父,他虽已退隐多年,但在南地的影响力依然巨大。他为人刚正不阿,深受百姓敬仰。更重要的是,他手中掌握着一些关于猾狐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秘密,足以让猾狐在南地的势力瞬间瓦解。”
苏晨继续说道:“猾狐虽然组织庞大,架构严密,表面上光鲜亮丽,但实际上他的所作所为,早已引起了南地百姓的极大不满。叔父手中的秘密,正是关于猾狐的种种罪行和阴谋。一旦这些秘密公之于众,猾狐的势力必将土崩瓦解。”
“那为何苏墨自己不出面揭露这些秘密呢?”赵让不解地问道。
苏晨苦笑一声:“叔父性格刚烈,他深知自己一旦出面,必将面临猾狐的疯狂报复。而且,他也担心自己的力量不足以与猾狐抗衡。因此,他选择了退隐,将这些秘密深藏心底。”
“那得想办法让你叔父把这些全都告诉我们。”赵让皱眉说道。
苏晨沉吟片刻后说道:“叔父对我虽有责备,但心中仍有亲情。我可以尝试去说服他。不过,这还是需要你的帮助和支持。”
赵让闻言,点了点头:“苏兄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支持你。”
苏晨感激地看了赵让一眼,继续说道:“除了叔父手中的秘密外,他还有一批忠诚的部下和门生。这些人虽然数量不多,但都是南地的精英之士。如果他们能够站在我们这边,对于扳倒猾狐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但这就需要我们展示出我们的实力和诚意了。只有让他们看到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和决心去扳倒猾狐,他们才会愿意站在我们这边。”
抵达南地朝廷所在,已是黄昏时分。这里的繁华与琉璃府的商业气息截然不同。赵让一行人穿过街道,来到了他们事先安排好的隐蔽客栈。客栈虽然外表不起眼,但内部却布置得十分雅致。众人先安顿下来,稍作休息,准备晚上再去拜访苏墨。
夜幕降临,赵让带着苏晨,以及几名精锐手下,悄然来到了苏墨的府邸。
府邸的大门紧闭,门前挂着两盏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昏黄的光芒。赵让示意众人隐蔽好身形,然后轻声对苏晨说:“苏兄,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与苏墨有着血缘之亲,你的话他或许能听进去一些。”
苏晨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走上前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位老管家,见到苏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引路让他们进入。
书房内灯光昏黄,书卷气息弥漫。苏墨本人正伏案疾书,听闻苏晨到来,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既有惊讶也有责备。他放下手中的笔,沉声问道:“晨儿,你怎敢来此?莫非不知自己已身处险境?”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晨跪倒在地,坦诚相告:“叔父,侄儿知错。但侄儿此行,是为南地而来,为叔父的清白而来。侄儿知道叔父手中掌握着一些足以扳倒猾狐的秘密,侄儿希望叔父能将这些秘密告诉侄儿,让侄儿有机会为南地除害。”
苏墨闻言,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示意苏晨继续说下去。他深知苏晨此行的不易,也明白他心中的苦衷。只是,他手中的秘密太过重要,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苏晨见叔父示意,心中一紧,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叔父,侄儿深知这些秘密的重要性,也明白一旦泄露可能带来的危险。但侄儿更清楚,猾狐在南地的所作所为,早已让百姓苦不堪言。他利用手中的权势,欺压良善,残害无辜,南地的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百姓的血泪。侄儿虽不才,但也愿为南地尽一份绵薄之力,为叔父分忧解难。”
苏墨听着苏晨的话,眉头渐渐舒展,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夜色,沉声道:“晨儿,你长大了,也懂事了。叔父并非不知猾狐的恶行,也并非不愿为南地除害。只是,叔父手中的秘密太过惊人,一旦泄露,不仅叔父自身难保,更可能牵连无辜。因此,叔父一直隐忍不发,只待时机成熟。”
苏晨闻言,心中一动,急忙问道:“叔父,那何时才是时机成熟?侄儿愿为叔父分忧,为南地除害,只盼叔父能将这些秘密告诉侄儿。”
苏墨转过身,凝视着苏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时机未到,但或许你的到来,就是天意。晨儿,你既已归顺赵让,那叔父就将这些秘密告诉你。但你要记住,这些秘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你必须小心谨慎,切不可轻举妄动。现在既然你决心已定,我便不再阻拦。”
苏墨缓缓站起身,走到书架旁,轻轻推动了一本厚重的古籍。随着机关的启动,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小室。
“进来吧。”苏墨转身对苏晨及赵让等人说道。
众人跟随苏墨进入小室,只见室内摆满了书架,架上尽是珍贵的书籍和卷轴。苏墨走到一个古旧的箱子前,慎重地打开,从中取出了几份密封的文书和一块看似普通的玉佩。
“这些文书,记录了猾狐多年来的罪行和阴谋,包括他们如何在南地朝廷中安插眼线,操纵政局。”苏墨指着文书说道,神色凝重。
接着,他拿起那块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而这块玉佩,则是猾狐首领的信物,它关系到一个更大的秘密。”
赵让接过玉佩,只见玉佩触感温润,上面雕刻着一些奇异的图案,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
“这玉佩的秘密,我至今未能完全解开。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对猾狐至关重要,甚至可能是他们组织的核心。”苏墨解释道。
赵让点了点头,心中已有所计划,“苏大人,这些资料对我们来说极为重要。我们需好好利用,一举摧毁猾狐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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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也附和道:“叔父,赵公子和他的朋友们都是值得信赖的。”
与此同时,猾狐的最高首领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他
“苏墨那边有什么消息吗?”猾狐沉声问道。
一人跪地汇报:“启禀首领,苏墨那边最近似乎有些异动,但我们的人暂时还未探听到具体消息。”
猾狐首领的目光一寒,“苏墨是个隐患,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大事。传令下去,让巡检司加强对苏墨的监视,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即回报。并且让掌司重九来见我。”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掌司重九,你来了。”猾狐首领的声音低沉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