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刚刚即位三年,只是为了稳定自己的地位,让自己最喜爱的女儿嫁给京城声名狼藉的男人,只是为了宣告自己是言而有信之人。而这个看似被上天眷顾实则被诅咒的男人就是我穆星河,想起这些穆星河就一阵疼痛,明天那个母老虎就从宫里回来了,只怕看见自己又免不了一顿暴打!
皇后娘娘的病怎么能说好就好呢?小絮儿你说是不是。
“少爷,您可不敢这么说,被别人听见了可不得了,皇后娘娘也是因为安宁公主和您成婚而抑郁成疾,听说还和皇帝陛下吵了一架,最后皇帝陛下拂袖而去,皇后娘娘也哭成了泪人。”
久久没有收到回应!
低头看着穆星河陷入深思的模样,小絮儿闭上了嘴巴,专心致志的为自己一起长大的少爷按摩脑袋。自己的少爷,就算在外面的名声再不堪,可对自己却挑不出任何毛病。絮儿念及至此,开始为明天公主回府而担心起自己的少爷了。
良久之后,穆星河轻出口气,坐直身体,看着絮儿:“絮儿,咱们出城打猎吧,也避免明天见公主又倒霉。”
“少爷,您这是要躲公主吗?”
“不躲怎么办,打又打不过,也不能打,我不躲着她还找揍吗?特么的,劳资这穿越都没有投好胎。”
“那我们现在就去吗?我去给少爷准备马匹。”
穆星河拉着小絮儿就要出后花园,迎头却撞到驸马府主事马青芳。
马青芳凤眼深剜穆星河一眼,略带不屑的声音道:“驸马爷,您拉着小婢女要去哪里啊,这成何体统。”
“马主事,少爷要”
“什么少爷,跟你说多少次要叫驸马爷,没规没矩的东西,我看你是没人管教的野人,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马青芳青筋暴起的指着絮儿大声喝道!”
絮儿吓得松开穆星河厚实的手掌,轻轻颤抖地躲在穆星河的身后:“奴婢知错了,是驸马爷想去打猎,奴婢着急给驸马爷准备马匹,一时间忘了规矩,奴婢不会再犯了。”
“哼,这是驸马府,奖罚分明,你既然知错,那我作为驸马府主事就要行使自己的职权。来啊,给这个不懂事的奴婢掌嘴,让她长长记性。”
马青芳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便要上前从穆星河身后拽出絮儿,吓得絮儿抖如筛糠。
“滚开,本驸马的人也是你们能动的吗。要动絮儿先动我。”
两个护卫的动作齐齐停下,回头看着马青芳,看马青芳接下来是什么指示。
“驸马爷,您这又是何必呢?我只是尽职而已,这个小丫头不懂事,我得教教她驸马府的规矩。免得将来给您丢人不是。”
“我的人用不着你教,去备马,我要去城外打猎。”
马青芳冷笑道:“驸马爷,公主吩咐,要照看好驸马,明天公主殿下一回驸马府便要见到您,您这时候去打猎可不行,要不等明天公主回来再说。驸马爷,您不会让我这个下人为难吧?”
“哼,絮儿,我们回去。”
“少爷,这可怎么办啊,公主这样吩咐了,您明天可要注意身体了!”
穆星河刚想给絮儿宽宽心,便看到身后不远处那两个护卫跟随而来。
回到房间,穆星河急的团团转,在房间来回踱步。絮儿看着自己的少爷又看看门外那两个身影,无可奈何的默默流泪。
“这不是把劳资当囚犯了吗、还特么三天两天上刑。”
好久好久,穆星河眼前一亮。跟絮儿悄悄说了两句话,说完便微笑着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来。
“少爷,这能行吗?”
“相信我,肯定可以的,絮儿,你多带些银两,免得咱俩到时候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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