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讥笑、嘲骂、冷言冷语,吃的是上等的吃食,住的是上等的房间,周围的人都对她很是关心热情,这让她通通觉得生活的不真实,就怕那一天一睁开眼睛世界就又回了原来的模样。
七月的不安,花梨白知晓的明明白白的,这让他更加的怜惜于她,原来在他不管不顾的那些年,她的心里是如此的不安。
他不是个好人,甚至对她一度冷漠如斯,而她却总是对他热情包容,时时刻刻的惦记着他,那时怕不仅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的过活过一段时间,更多的是对他这个人不能的信任吧?
不然,现在的她又怎会只记得他一个人,只相信他一人呢?
这样的认知可以说是暖心至极,又愧心至极。
花梨白带着七月走在大街上,舒舒远远的跟在两人身后,神思不属的。
柳矣看着七月他们两人走远的背影,撞了舒舒一下,“你就忍心这么看着这花梨白欺骗七姑娘的心?”
舒舒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你觉得我现在上去揭穿这个伪君子有用吗?”
柳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有没有用的,要用过了才知道。”
舒舒对他这......狗屁不通的言论不做如何,只是在心里想着自己曾经与七月签订的共生契约,要不要侧面催用一下?
也是柳矣不知道他手里还有这么个大杀器,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如此的束手无策了,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利用一番了。
然而他不知舒舒心里的纠结,自是想要用别的方法来唤醒七月。
他觉得七月应该是受了花梨白的某种手段,不是下毒,最简单的应该就是某种禁制了。
狗屁不通的言论不做如何,只是在心里想着自己曾经与七月签订的共生契约,要不要侧面催用一下?
也是柳矣不知道他手里还有这么个大杀器,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如此的束手无策了,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利用一番了。
然而他不知舒舒心里的纠结,自是想要用别的方法来唤醒七月。
他觉得七月应该是受了花梨白的某种手段,不是下毒,最简单的应该就是某种禁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