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呢?角羚一眼就看出他炼制出来的法器是什么垃圾货色,甚至都不敢让走兽和泥人的攻击落在法器上,就怕这粗制滥造的玩意儿瞬间破防。
可想而知,这法器究竟烂到何种层次!”有人为角羚纷纷不平,对古耀天炼制出来的法器破口大骂。
“要我说,角羚干脆放弃这次测试吧,它真的已经尽力了,在特殊阵法中坚持了这么久,而且还夺得了一块阵法碎片,可谓是鞠躬尽瘁,无愧于人。
那个炼器师自暴自弃,炼制出来的法器没有半点作用,本就不配通过高级炼器师的考核,角羚别为他坚持了,真的不值得!”
有人担心角羚再坚持下去会出现意外,因此十分焦急,希望它能快点放弃。
阵法外的炼器师们显然对角羚是有所偏心的,毕竟它们一直在观看角羚的战斗,不知不觉间就代入到角羚身上。
而且,古耀天炼制出的法器迄今为止没有发挥出什么明显的作用,与角羚的英勇战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然而然成了在场观众的发泄口,受尽了唾骂。
这些闲言碎语对古耀天而言没有分毫影响,类似的话他不知道听了多
少。
他知道,这些人就是这样,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想让他们安静地看着,只字不言,耐心等待结果,那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现在他们对古耀天的法器骂得有多惨,等古耀天法器的作用展现出来,他们眼中的震惊就会显得有多可笑。
虽然大部分人的情绪都被煽动到古耀天的对立面,但也有个别炼器师保持了较为清醒的头脑。
“你们忘了吗?之前那道帮助角羚挣脱泥沼的绿光,很有可能就是来自它身上装备着的法器。
你们一味地贬低那个炼器师的作品,把他骂得体无完肤,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切都只是你们无端的揣测罢了。
法器只是没有发挥出作用,你们便认为它没有作用,这难道不可笑吗?
就好像我没有一拳砸在你脸上,你就嘲讽我不会打人一样,不觉得自己骨头很贱吗?”有人看不惯其他炼器师对古耀天的妄加揣测,为他说话。
炼器师们再次吵成一团,争得面红耳赤,胸腔起伏不断。
若不是他们正处于高级炼器师考核的现场,在各大考官面前,必须得控制到自己的行为,保持一个炼器师应该有的风度,否则,他们可能已经扭打在一起,战得不可开交了。
即便如此,考官还是被他们的吵闹声烦得眉毛直皱,怒拍桌子,呵斥道:“你们以为这是哪里?再吵闹,都给我滚出去!”
虽然陈永安注意力一直放在古耀天身上,没有发声,但其他考官的话对炼器师们而言依旧具备很强的威慑力。
嘈杂的声音瞬间降下来,随之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在场的炼器师都紧紧闭上嘴巴,都知道那个考官正在气头上,谁敢做出头鸟,谁就倒霉。
一场闹剧平息,在场的炼器师们都老实了许多,再次把目光投向阵法内时,角羚已经睁开眼睛,身上的法器也微微震动,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正在发生一些极为奇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