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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在面对这般美好的笑容时，还能够无动于衷。
那时候他就在想，就算上天要在此时取走他的性命，那他也值了。
之后便是旖旎又欢愉的一晚。
他们在车里彻夜狂欢，最后相拥而眠。
再然后……
回忆支离破碎，顾皓琛揉了揉疼得撕裂一般的太阳穴。
“先生，你没事吧？”陆星菡见他脸色苍白，担心的问道。
顾皓琛缓缓摇了下头，接着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别担心，我很好。”
“但是你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应该是这段时间没睡好的缘故吧。”
提到这个，陆星菡就想起了什么似的：“啊！小瑶还和我说过，说你老是那么晚才来找我，然后凌晨很早又离开，说你像个铁人一样可能都不用睡觉的，现在看来，先生那时候……你很辛苦吧？”
他点了头道：“是啊。”
公司有很多业务需要他把关，要提防着苏玉，还要……想着她的事情。
但是……
“虽然有点辛苦，但也是值得的，”顾皓琛低头吻向她，“小菡，别离开我好吗，永远别。”
陆星菡轻轻地抱住他，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不管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管我究竟是谁，你都不会离我而去的是吗？”
滴滴滴——
手机忽然在这个时候响起。
他没来得及听到陆星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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