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不要多想,我们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倒是你对这张卡片有什么看法?”龙连忙摇手说道。这时凯利与张帆也是走了进来,坐下后与龙等人一起将目光看向缭花。贤世当即就怒了,猛地拍桌拉着缭花站起说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们‘斩’小队了,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说罢看了眼凯利与张帆,拉着缭花转身离去。
张帆与凯利对视一眼,点点头跟着起身走了出去。剩下龙与夜莺对视一眼,相对无言。夜莺将目光看向门口,第一次觉得贤世竟如此陌生,眼露迷离之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缭花,你别多想。知道什么给我说说。”贤世拉着缭花乘上悬浮车说道。缭花点点头,抬起头看着贤世,眼睛已微微有些泛红。“好了好了,这可不像你。用事实打他们脸就是了,我相信你。”贤世笑道。“呵呵,虽然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我肯定也是相信缭花姐的。”张帆与凯利上车后也是笑道。
缭花噗嗤一笑:“从你口中听到缭花姐三个字,怎么让姐觉得那么别扭呢?”张帆顿时大怒:“狗咬吕洞宾。”
半个月来,几人之间却是熟悉了很多,张帆除了把心思放在讨好凯利上,也经常以与缭花斗嘴为乐,缭花对张帆本就怨念颇深,自然是看他不顺,斗嘴上也是毫不相让,时常占据上风。
贤世看缭花恢复过来,当下也是问了缭花的看法。缭花突然神色一暗道:“应该是他们,没想到竟然丢掉了身为格斗家的尊严,做这种事情。卡片上的那副拳套,是雷拳流的标志,雷拳流与我所学的风拳流一直不合,但也是很厉害的拳术。三年前人类与天人的战争,雷拳流当时的掌门与我师父放下相互的成见,联手在战场上成为让天人恐惧不想面对的存在,但最终抵不过天人的高度文明,双双身亡。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战后一直在猎杀怪兽,再也没有回去过,没想到雷拳流的残余竟然干起了这种勾当。”
“三年前那场战争吗,说来我也参加了。侥幸活了下来,呵呵。”贤世说着拍了拍缭花的肩膀。旧事重提难免神伤,听贤世这么一说,缭花的伤感也是被冲淡很多,当即笑道:“我们去吧,让风拳流再次教育一下雷拳流的渣渣们。”
当下指令悬浮车出发,目标大豫省省城ZZ市,悬浮车疾驰,窗外大多荒凉焦黑不提。
日头靠近西山,悬浮车接受指令后停了下来。贤世四人相继下车,街道冷清少有行人,街边店铺大多也是门庭紧闭,停了生意。放眼望去竟是没有看到一丝绿色,街道上更是时不时被风卷起黄色烟尘,在这暮日之下倒也显得应景。书本网络中仍旧能够查到了繁华都市,当初河南省的省会城市郑州,竟是落得如此悲凉下场。却也是与怪兽肆虐,天人专横不无关系。
贤世四人找了家仍在营业的宾馆住下,随即几人围坐在贤世的房间。“缭花,雷拳流的那群人就在这里?”缭花点头,贤世想了想当下说道:“好好休息一晚,从怪物区回来就没有休息时间,实在受不了。明日再着手调查。”
三人欣然点头,随后吃了餐宾馆配送的伙食。宾馆所处位置很好,档次也还过得去,但与病毒肆虐前却是不能相比。总归来说贤世几人对此也没有什么要求,几人房间就在宾馆的顶层第三层,倒也不怕楼上吵闹了。话说回来,宾馆除了贤世几位似乎也没有其他客人。如今人口不足病毒爆发前五分之一,虽说南方大面积土地被怪兽们占据,但剩下的土地也是足够养活人类了,何况明天能否活下去都不得而知,又有几人外出做生意?就算做生意也大多与天人往来,穿着光鲜却也是被天人践踏尊严。但但凡能抛弃尊严的人类,匍匐在天人脚下也比大多数人类生活的好也是事实,不得不说是种讽刺。
题外话不多说,且说夜幕降临贤世几人各自回房休息。半个月劳累下来,缭花、凯利与张帆三人身心疲惫,沾得枕头便沉沉睡去,又无人打扰倒也舒适安稳。贤世由于猎杀怪兽后吸收得生命能量被那佛经将效益最大化,整日不知疲惫不说,力量速度等也是一日不说千里但也有十余里。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是没什么睡意,想着这次事件也是摸不着头脑,越想越心烦,只得起身翻阅起随身携带的佛经来,这佛经并非在地底所得,而是去少林废墟中寻觅得来。至于地底所得那卷,早已倒背如流被贤世封藏起来。
正值深夜,贤世阅读佛经稍感倦意,寻思小睡一会儿,天亮好有精神去寻找线索,猛地却是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惊恐的喊叫。听声音似一女子,贤世也来不及多做他想,抓起外套从窗口飞身跳了出去,七八米高却稳稳落下,甚至没发出多大声响。
落地后,一边穿上外套,一边飞快朝声源跑去。跑出三十百米,隐约间见听得一边一条胡同中传来呜呜的声音,贤世想也没想便一头钻进黑暗里,这胡同伸手不见五指,走出几步呜呜声越发清晰,还听得有人压低声音威胁到:“臭娘们儿,再发出声音小心老子把你……嘿嘿嘿。”
听得一阵银笑与女子更加急促的呜呜声,贤世心感不妙,脚下更快几步在一破旧铁门前站定,附耳倾听发现声音正是从门后传来,抬起一脚将锈迹斑斑的铁门踢开,闪身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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