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爹的何大清是这样,儿子又是这样,看来这老何家对寡妇还真是情有独钟啊!
两人错身而过后,何雨柱进了秦淮茹家,不一会,整个屋里就充满了欢声笑语。
另一边,贾张氏从四合院出来后,便寻摸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商店,用何雨柱那弄来的两块钱买了点香纸烛宝,这些只花了几毛钱,剩下的被她理所当然的揣进了兜里,压根没有想要还何雨柱的心思,这到了她手里的钱还想要回去?怕不是在做梦?
再说了,他傻柱工资那么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用他点钱也是应该的,这是他的福气,别人家想都想不来的福气!
在坐牢这几天,贾张氏也想清楚了,他们祖孙三人这一进去,秦淮茹那轧钢厂的学徒工,多半是没得干了。
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加上又没什么存款,等着坐吃山空吗?
贾张氏虽然存下了一点钱,但她压根没有拿出来的意思,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靠何雨柱了。
他跟秦淮茹那点事,贾张氏不准备再管了,只要傻柱愿意给她养老,每个月再给她点钱,也不是不可以嘛。
只不过棒梗可不能跟着改姓,这是贾家的独苗,槐花跟小当也不行,贾张氏还指望着这两孙女能给她换来一大笔彩礼呢。
至于傻柱,绝户也就绝户了,反正她贾张氏跟老何家又没半毛钱关系。
买完东西后,贾张氏回到了轧钢厂大院里,这时何雨柱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看到那一大桌子菜,贾张氏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但当看到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夫妇时,老脸又耸拉了下来。
真是的,没事叫那么多人干嘛?就他们一家慢慢吃,吃个两三顿不好吗?这个傻柱,真的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哼!
听到贾张氏的冷哼,不管是何雨柱还是易中海都没去在意,他们都知道贾张氏的脾性,不搭理她就是了。
这三家人凑在一起,加上个聋老太太,还真有几分其乐融融的样子。
就是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没把何雨水叫回来一起吃饭,怎么说也是他花了钱买的菜。
几人凑在一起说着话,秦淮茹原本郁郁寡欢的冷脸,也终于出现了几分笑容,只是心中仍有一股阴影挥之不散,江德铭的存在让她如鲠在喉,这口气,不止贾张氏咽不下,她同样也咽不下。
像他们这种人,是不会去想什么前因后果的,只要别人不惯着他们,那就是别人的错。
就连棒梗,也是一脸的阴郁,时不时就看看外面江德铭那屋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足饭饱后,贾张氏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瘫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
这吃饱喝足了,也是时候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顺便干些正事了。
于是她拿着刚才买的那些东西出了门,一路来到了江德铭那屋的外边,拉过一张小马扎坐下后,用火柴点燃香纸烛宝,在盆子里烧了起来。
随后又掏出了一张黄色的剪纸小人,上面赫然用歪歪斜斜的字体,写着江德铭的名字。
脱下自己的臭鞋后,贾张氏咬牙切齿的开始咒骂起来,一边咒骂,一边用鞋子抽打着黄色的剪纸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