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了目的，杨向阳也不觉得尴尬，点头承认了，“我是有这想法，苏总要是不给介绍，我也挖不到不是？”
苏晨问：“你先说说你打算多少钱挖？”
“一个月一千五。”杨向阳老实回道。
王向伟惊讶了，“一千五？这代价有点大啊！”
“不大，老师，人才嘛，就应该多掏点钱，值这个价。”杨向阳转头看着苏晨。
苏晨却淡淡地摇了摇头。
“不够？那就两千！”
苏晨摇头。
“三千！”
继续摇头。
“四千！”
“五千！”
“……”
“实话告诉你吧，杨总，你就是给一万，给股份都不一定挖的过去。”苏晨如实说道。
杨向阳却有了兴趣，“哦？那人对你这么中忠心？”
苏晨默默地摇头，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两个办法是谁想的，可能这个年代，那两个人还在哪个嘎达窝里蹲着呢吧，你也可以当成是我想的，要是没有我的话，这两个营销手段的运用人就是他们，到现在有了我，就不是了。”
苏晨这话说的在场的人一脸茫然，这话什么意思？
苏晨也没有过多解释。
三根烟抽完，酒也喝了不少，杨向阳有些迷糊了，王向伟跟宋雪梅去上厕所，杨向阳问道：“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会选择跟你一样的道路不？都是做鞋的。”
“不会是想干掉我吧？”说着，苏晨还瞥了一眼王沐然。
四目相对，王沐然冲他举了举拳头，示威的意思显而易见。
杨向阳看两人互动，心里一阵嫉妒，道：“是，确实是有这想法，苏晨，你觉得我多长时间能干掉你的晨曦？”
“干掉我？杨总你喝的是酒，不是补钙的，自信过头了吧？”苏晨反问道。
“苏晨，你别忘了，我创办的奈克名义上可是耐克的同胞弟弟，光是这一点就比你名气高，况且我手下还有八个厂子，我都有股份，这不是自信，这是实力！”杨向阳敲击着桌子认真道。
逐渐的，这两人之间的话开始针锋相对起来，空气中似乎都有火药味碰撞。
“苏晨，你信不信我半个月就能把你的晨曦变得一无所有，就靠燕京这些对你虎视眈眈的鞋厂！”杨向阳眯着眼睛说道。
“那我也希望杨总能让我大开眼界，别跟当初的足恒一样，说着要干掉我，到头来还是被我给吞并了。”
脸皮既然在这时候已经撕破了，苏晨也就不打算继续留脸了。
之前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现在是他杨向阳忽然挑·衅在先，苏晨也不会惯着他，还动手就得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