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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部次郎的兽性被解放出来时间太长，就算被李云龙的法术强行压制，短时间内理性也没有办法重新占据绝对上风。
李云龙把阿部次郎丢到地下城中利用人造胎盘帮助他梳理身心，估计最多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恢复过来。
终于清静下来的李云龙和栖川结衣在阳光下悠闲的品茶。
栖川结衣“神主大人，从监控显示的情况来看不仅那些超凡者都走了，就连他们手下的凡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李云龙微微一笑“意料之中。毕竟走到这一步，我们的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如果不想脸上无光的话最好还是自觉一点。”
栖川结衣“这样的话神社终于可以归于平静了。”
李云龙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只是短时间而已，过段时间那些家伙又会不死心的冒出头来。”
栖川结衣不理解“他们就不怕我们翻脸？”
李云龙“现在这批人撤回去下一批当中估计就没有超凡者亲自过来了，换上来的多半是一些根本不知情的普通人。”
李云龙“我们是可以翻脸，可是就算翻脸我们又能够做什么？”
栖川结衣“找那些混蛋算账！”
李云龙“那你就会发现那些大势力的高层们没有一个人直接下过命令，下命令的都是想要讨好那些高层的中层，而他们对我们大多又是一知半解，难道你还能挨个去找他们算账不成？”
栖川结衣“为什么不行？”
李云龙“因为那样你根本忙不完！中层的数量远比高层要多得多，那些家伙里面从来不缺乏有野心的，也不缺乏溜须拍马，想要讨好高层的人。”
李云龙“高层只需要做出一点暗示，他们就会自己做出理解，并且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调动资源，毕竟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不知道情况的普通人。”
栖川结衣皱了皱眉头“就算他们的数量比较多，我挨个去收拾多花点时间，终归是能收拾过来的。”
李云龙“你收拾的再多也没用，下去一个中层就会扑上来两个中层，只要高层没变高层的选择没变，他们还是可以轻易暗示中层来出手的。”
栖川结衣“那我就去收拾高层。”
李云龙有些无奈的摊开双手“人家根本没有下达任何命令，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些中层自作主张，你凭什么去找人家的麻烦？”
栖川结衣“管教不严，这条罪过还不够吗？”
李云龙无奈的摇头“当然不够！”
星爷在自己的大话西游里有一句台词“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虽然戏虐却在某种程度上道明了上下级的关系。
当老大的也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完美的控制自己所有的手下，越是大势力这种情况就越明显。
所以很多时候大势力的老大都需要替自己手下的小弟背黑锅。
同样的当老大的就不需要冒那么多风险，有危险的时候完全可以让手下的小弟先上。
否则养那么多小弟干什么？当大爷吗？
这就在很多时候造成了一笔糊涂账。比方说现在栖川结衣打算去追究责任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找不准目标。
李云龙不相信那些势力的高层不知道其中的情况，可同时李云龙不可能抓到那些势力的高层留下的证据。
这就很让人头疼了。
栖川结衣“那我就去收拾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我还就真不信我收拾不了他们了！”
李云龙苦笑“你还真收拾不了他们？”
栖川结衣不服气“凭什么？”
李云龙“就拿井下制药来当例子，凭他们的财力一天雇佣三个私人侦探来找茬没问题吧？”
栖川结衣“……没问题。”
李云龙“假设你一天就把他们三个都收拾了，第二天井下制药再雇三个过来没问题吧？”
栖川结衣“……是没问题，但我再收拾他们也不费劲儿啊。”
李云龙“如果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乃至于一年365天，天天如此，凭井下制药的财力有问题吗？”
栖川结衣“……没问题。可是那样的话就说明井下制药有问题，我去找他们算账不就可以了。”
李云龙“如果只有一个井下制药你是可以做的，可如果有十个井下制药呢，有二十个井下制药呢？”
李云龙“每天你得处理多少人？如果他们的情况再产生变化，今天你来明天我来，后天他来，你应该怎么处理？”
栖川结衣无语，李云龙举例描述的情况确实太过麻烦，如果天天都有那么多人需要收拾，就算全是普通人也能把栖川结衣累死。
不过栖川结衣还是想头铁一把“如果我下重手呢？虽然短时间内会累一点，但只要打出威名，普通人也不敢胡乱伸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