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宁感慨道:“好在平阳这胎终于得男,也算是有所安慰罢。”
妯娌二人正往回走,门上的婆子赶上来回说周将军府周江宁起来求见。
静姝命将周江宁请到前厅,妯娌二人也跟着折去了前厅见周江宁。
端午观龙舟,周江宁被恶犬咬伤,虽没有伤及要害,但也被伤得不轻,现下过了一个多月了,胳膊上仍旧缠着厚厚的绷带。
见了公府的两位夫人,周江宁先命人奉上准备好的厚礼,寒暄着道:“府上五郎满月宴,我本该来吃席,但是你瞧瞧我这幅模样,真是不好见人,只等着宾客散了才过来。”
静姝看着周江宁缠着的胳臂,关切的问道:“这里伤得好厉害,是不是还得将养一阵子。”
周江宁回道:“其他的伤口都无碍了,只是这胳臂被那畜生生撕下去了一块肉,着实还需要养一阵子才能大好。”
瞥着周江宁被折腾得略显憔悴的模样,徐婉宁叹着气道:“好好的竟是莫名的遭此横祸,真是倒霉,只可惜不知那畜生是哪府养的,竟是这样害人不浅。”
周江宁看着静姝和徐婉宁冷哼着道:“两位夫人还真以为这畜生是无意伤人?”
徐婉宁一听这话,疑惑道:“莫非这祸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周江宁回道:“那畜生进了亭子便是直接扑向我与怀恩,哪有这样巧合的事,我觉得蹊跷,便命人暗中调差,哼!果然是有人蓄意想加害我们姐弟?”
静姝猜测道:“莫非是那被关在金禅寺的赵氏吗?”
“二夫人猜得不错。”周江宁恨恨道:“我一直觉得这事蹊跷,过后便命人暗暗在金禅寺查了一番,果然有人在赵氏的院子里见过那畜生,哼!最恨我们姐弟的人也就是赵氏,不是她做下的还能有谁?”
徐婉宁一听这话,气得咬牙切齿的骂道:“这赵氏心肠毒辣,如今沦落到这地步了居然还死不悔改,真真儿的可恨!”
静姝蹙眉回道:“只可惜那恶犬不过是个畜生,倒是毫无对症。”
提起这茬周江宁亦是叹着气恨恨道:“可不是嘛,畜生也不能开口指认真凶,凭我周家再气,倒是也不能拿那贱人问罪了。”
静姝问道:“听闻周叔叔前阵子便因着赵氏的事被气病了,这阵子可好些了?”
周江宁摆手道:“可莫提了,自从得知这贱人又处心积虑的暗害我们姐弟俩,父亲的病反倒是更重了。”
徐婉宁道:“周叔叔本来就有老毛病,此去对抗匈奴难免劳心劳神,现下又被那赵氏这一番折腾,身子自然是吃不住了。”
周江宁附和着道:“是呢,这回父亲的身子是彻底不中用了,是真的再不能驰骋沙场了,恐怕要退下来了,哎!想我父亲这般顶天立地的人物,竟然娶了赵氏这般的蠢妇,这孟贵妃可真是造孽。”
说着,她又忍不住怨恨赵媛儿道:“这次便宜了那贱人,但这事我是记恨在心里了,早早晚晚我要让那贱人将欠我周家的一并还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