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所以心情不郁了?
李翊:“你有所不知,长亭那厮,自从生了儿子后,天天在大家显摆,包括我,一天至少在我耳边提十次他家多乐,我的耳朵都快起茧了。”
“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长亭原姓常,他和兰草的儿子取名常多乐,还是李翊给他赐的名字。
看着某人吃酸的样子,陆晚忍俊不禁,道:“可多乐长得确定讨人喜欢啊,听说他已经会爬了,还长牙了……”
“别人家的孩子再好,也是别人的。我只喜欢我们的孩子……”
李翊看着她,郑重道:“所以为夫也要加油了,不能让长亭那厮比下去……”
陆晚听后,先是一怔,待看清男人一脸狡黠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他根本就是拿长亭和多乐做借口。
“你……”
一句‘无赖’尚未说出口,陆晚的嘴就被堵住了。
“唔……”
陆晚被吻得快透不过气,身子软在他身怀里,只能任由他欺负……
等李翊终于放开她,陆晚似乎听到外面有宫人的脚步声走过,知道大家都在等着他们出去用晚膳,而他们迟迟不出去,男人的动作又那么大,不由羞得满脸通红,抱着李翊的胳膊恳求道:“殿下,宫人都在外面等着呢,不要闹了……”
李翊意犹未尽,挑了挑眉,扬唇低笑道:“求我,喊我一声好夫君!”
陆晚捱不过他,只得红着脸轻轻唤了一声。
“好……夫君……”
李翊嘴角的笑意越深,却没有放开她,而是在她耳边低声道:“用云州方言再喊一遍。”
听他提到云州方言,陆晚一怔,尔后却是想起一件事来。
下午红榴告诉她说,说是好像看到太子在大殿外面听她和命妇们说话。
当时她还不相信,因为那个时候,他明明在寝宫里睡觉的。
可如今看着男人阴谋得逞的样子,她才明白过来,原来红榴没有看错。
所以她用云州方言唬弄那些命妇的事,他全看到了?
想到这里,陆晚越发羞赧起来,用手捂住脸,羞恼道:“打死我都不喊。”
“真的不喊?”
李翊单手撑在她耳边,另一手却是落在她的腰间,轻轻揉捻起来。
陆晚身子一阵阵酥麻,泛着桃花脸的面庞,如喝醉酒般,一片醉红。
她咬牙不啃声,可随着他手上加重力道,她最后终是忍受不住,投降了。
“殿下……好夫君……”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颤音,再加上不一样的软糥方言,落进李翊的耳中,直往他心里钻。
他的目光越发灼热起来,身子再次难受起来。
陆晚以为她喊过后,男人就会放过她了,可下一刻,她的身子突然被抱起,李翊却是抱起她朝着床榻走去……
不等陆晚回过神来,男人再次攻城掠地,不带一丝迟疑……
不觉间,罗裳褪尽,玉肌生香,满殿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