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礼交待了沈鹿溪几句,就回去了,沈茂渊体力不支,见他们两个都好好的回来了,就回房间休息了。
沈时砚让厨房去简单准备些他和沈鹿溪的晚饭,吃饭的时候,沈鹿溪也一直沉默着,基本没说什么话。
她胃口也明显不好,跟猫崽子似的,吃了一点点就说饱了。
“你要不要去陪会儿小叔,我先回房间去洗澡了。”两个人放下碗筷,已经不早了,沈鹿溪对沈时砚说。
沈时砚点头,“嗯,我很快回房间。”
“嗯。”沈鹿溪应一声,就上楼去了。
等他上楼,沈时砚去了外面花园。
他点了根烟,站在花园里抽。
他对烟不上瘾,也就是压力特别大或者心情很不好的时候抽一抽。
跟沈鹿溪分开的那一段,他抽的特别凶,但跟又沈鹿溪在一起后,他就几乎没碰过。
“老板。”薛三过来,恭敬道,“给沈小姐打电话的号码,没有实名登记,之前也并没有使用过,给沈小姐打完电话后,这个号码的信号就消失了,显然是知道我们会查,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沈时砚紧拧着眉头,深深吸了口指尖的香烟,“通知通讯公司盯着这个号码,再出现,立刻查。”
“是。”
薛三退开,沈时砚却仍旧站那儿,直到指尖的香烟燃到了尽头,他才捻灭,回了屋。
楼上房间,沈鹿溪正在浴室里洗澡。
她站在蓬头下,热水“哗啦啦”的流着,只是人却是呆呆的,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在想,今天她不出现,耽误了沈时砚的求婚,但如果她不说明,说不定过几天,沈时砚又会再准备一场求婚。
毕竟,沈茂渊的时间不多了,沈时砚肯定是希望他跟她在一起,由沈茂渊这位对他来说最亲最重要的亲人来见证。
她忽然就觉得好难过,又好自责。
可是她不能让爸爸和妹妹出事,她不能。
不知不觉,泪水滑了下来,混合着蓬头里洒下来的热水,模糊了沈鹿溪的视线。
忽然,后面一个宽阔又坚硬的胸膛贴了上来,从后面将沈鹿溪搂进怀里。
她一惊,猛地回头,下一瞬,下巴就被沈时砚的大掌扣住,他的头跟着压下来,吻住了她。
视线模糊中,看着沈时砚那刀削斧凿般的英俊面庞,沈鹿溪闭上双眼,在他的怀里慢慢转过身来,回应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