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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一个人喝闷酒,那是越喝越上头,几杯棕色液体下了肚后,他愤怒地用拳头敲垮了桌子。
他是在骂自己,因为他把兄弟的死全都归咎于自己的无能,是自己太弱小,这才让唐纳德死在对抗反监视者的前哨战中。
每当想起这个,他都恨不得自杀来给弟弟偿命。
父亲为了正义而被黑帮暗杀,弟弟又为了多元宇宙死去,好像只要做好人,做英雄,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好下场一样。
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明明自己脾气又差,出手又重,抓到小偷都要将其打到高位截瘫,正联的其他英雄都对自己有所怨言,明明该死的是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再度灌下一杯酒,愣了下神,随后开始抽自己耳光。
“也许我才是不幸的根源,不管我和谁关系亲近,那个人都会死去,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我不会再穿起那件制服了,所谓的战鹰,不当也罢!”
自言自语地吼叫发泄了一通,他站起来就走向卧室,把自己的制服拿了出来,准备带到后院烧掉。
唐纳德的死重创了他的精神,而其他超级英雄们的同情表态也于事无补,汉克如今已经彻底心灰意冷。
虽然这些日子有个叫朵恩的女孩找上门来,说她是秩序之力选中的新代言人,请他重组战鹰和白鸽的组合出山,但他都拒绝了。
那个女孩年轻漂亮,而且充满理想主义的正义信念,就像自己的弟弟唐纳德一样。
但越是像,汉克就越不能同意她的请求,他不想再看到有好人在面前死于非命。
然而不管他怎么说,甚至报警把女孩以入侵私宅的指控抓走,还去法院申请了限制令,又找正联的熟人代为传话拒绝,可那姑娘还是锲而不舍,每天都来。
要么就是在他家门外举着牌子静坐,牌子上画着红蓝两个小人手拉手,指代战鹰和白鸽;要么就是不断打电话发信息,试图从后院的狗洞潜入他家,甚至还使用了魔法传信或者飞箭传书这样的超常规手段。
这都2009年了,还有正常人会写信绑在箭矢上往别人家里射吗?绿箭那伙人除外......
就在刚才,自己才再度报警把女孩请走,这才有了继续喝酒的机会。
拿着制服回到餐桌边,他把它放在面前,静静地看着,朦胧的思绪飘向远方。
“你说的没错,汉克·霍尔,你作为混乱之主的代言人,确实是不幸的根源之一,毕竟混乱也是危机之力的一种。”
明明之前那些只是自言自语的话,却得到了意外的回答,一个声音就从他背后传来,同时一双手按在了他的双肩上。
“谁?!”
虽然喝了酒,但作为超级英雄的本能还是让他猛然清醒,下一秒就试图挣脱束缚。
然而,那双手就仿佛大山一样稳稳压着他,却连椅子也没有破坏。
“别激动,共生体已经干涉了你的四肢神经,所以你激动也没用,我们聊一会吧,也该给事情画个句号了。”
身后的男人松开了手,但汉克却依旧无法移动,只能扬起脖子,看着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独眼男人绕过了自己,坐到了茶几的一旁,还顺便从自己手中拿走了酒瓶:
“哦?BBR的蓝便士朗姆酒嘛,没想到你五大三粗的像是个毛子,内心还挺英伦的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