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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被流感病毒侵袭了,全身无力,肌肉酸痛,头昏脑胀,那滋味不好受呀,所以断更了,对不住各位金主,我在这里诚挚地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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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柜谄媚的笑容中,赵信淡淡问了一句,“还有多的房间吗?”
掌柜低声脱口而出,“还有几间。”
酒楼房间数,掌柜的心里门清,而且雁芙楼有个规矩,做事总是留一手。
不管是住宿为主的客房,还是宴饮为主的雅间,视情况必须留着一定数量,因为保不齐啥时候来个突发状况需要用到。
赵信这么一问,也是因为这院试在即,担心掌柜的为了赚钱,全给安排上了。
掌柜的补充道,“留的都是天字号上等房。”
赵信轻轻扣了一下头顶,转头看向陈秀才,“陈兄,你刚才都要邀请我同住,刚刚他们也说了,住柴房的计划恐怕是落空了,不如我邀请你,和我一起住,怎么样?”
陈太忠哪里还看不出来,身边这位不声不响的主儿,才是大角色呀,当即点头答应,不取柳公子的银子,那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和赵兄同住,那是患难之交呀!
“带路吧。”赵信吩咐了一句,既然陈秀才同意和自己一起住,那预留的房间不是可以继续挣钱,陈秀才住的问题也解决了,一举双得呀!
掌柜的愣了一下,想提醒一下少东家,只要赵信一句话,蜀州城的所有酒楼不让姓柳的那一伙儿人住,雁芙楼掌柜还是可以办到的。不过少东家一脸淡然,掌柜也就不去多事了,带着两人进了酒楼。
跟在赵信后面的陈太忠,眼神迸发出精光,赵兄不愧是赵兄,那柳公子多番刁难,言语不敬,赵兄竟能一笑置之,心胸开阔至此,佩服,佩服!
留在原地,缓缓直起腰的柳文敏,脸上红白交加,心里羞恼地怒吼,‘为什么不骂我几句?为什么不驳斥我?’
只要姓赵的小年轻上来骂一句,柳文敏就是开口骂几个来回,这样就有台阶下了呀!
现在一言不发地离开,这才是最狠的回击呀!心思太他娘的恶毒了。
柳文敏都能想象到,明天蜀州城就传遍,临川府学子柳文敏,在别人的酒楼面前肆意侮辱别人,别人宽容大度地却一笑而过,更关键的是那人还是酒楼少东家。
那赵信的高大形象立马就起来了,他柳文敏将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
柳文敏听着街上人来人往的喧闹声,偶尔没听清的几句,仿佛就是在笑话自己。
柳文敏只觉得耳朵臊红,喧闹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震耳欲聋的嗡嗡声。
“柳公子?柳公子?你怎么了?”
“快来扶着柳公子,柳公子晕倒了!”
狗腿子们一拥而上护住柳文敏,才没有让他摔倒。
走出很远的赵信听着外边有人晕倒,心里嘀咕,这才春天呢就有人晕倒,不会是低血糖吧,唉,别管了,死不了人,还是先休息为好。
赵信根本就没有他们脑补出来的那么多想法,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休息!
前世最夸张的舟车劳顿也就是坐一天一夜的长途客车,除了饭点外,一直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这次来蜀州城,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还长时间的颠簸,还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最舒爽的就是石子路面,虽然很颠簸,但是被子垫在身下,双手撑着车厢,在行进中一起一伏,还别有一番滋味,就是屁股有点发麻。
最难受的就是泥土和石头混合的路面,路上已经长出了杂树,不大,最多两指粗。人坐在马车里,正颠簸着,突然‘啪’地一声响起,指头粗的小树苗狠狠地抽在了车厢底。
那声音让人感觉就是小皮鞭在拍打屁股,还不是一下,而且隔一会儿,‘啪’一声。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车震,想想还是挺刺激的。
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这会儿不想着休息,还有心思理会什么柳公子?想多了!
掌柜带着赵信两人走了许久才到目的地。
雁芙楼前面是酒楼,一共两层。中间是客房,有点像是回字形的公寓,最后面就是高级客房,几个独门独院的客房。
跟随着赵信脚步的陈太忠嘀咕着承诺,“赵兄你放心,我睡觉不会磨牙、打鼾、放屁,你安心跟我睡。”
赵信神色别扭地转过头。
陈太忠补充道,“赵兄若是不放心,我可以等你睡着了才上床!”
赵信终于忍不住了,太恶心了,“神他妈安心跟你睡!神他妈等我睡着了你再上床!你脑子是被鼻涕虫吃了一半吧?”
拿着钥匙已经开完锁,正准备推门的掌柜,扭过一张好奇的脸,“少东家,鼻涕虫为啥只吃一半的脑子?”
“鼻涕虫嫌他脑子太恶心!”Μ.
掌柜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随后指着前方,“少东家,那边是正屋,每天都有洒扫,屋里一应用具都是新的,左右厢房都能做待客之用,当然也能住人!”
掌柜虽然没有看陈太忠,但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他说的。
赵信挥了挥手让掌柜自己离开,就进屋睡觉去了。
陈太忠根本没来得及脸红,就被眼前这客房震惊了,这是客房?
原来最豪华的客房不是一张床,一套桌椅,外加用不完的灯油啊!
这哪里是豪华客房呀,陈家湾族老的宅子都没这客房大呀!
陈太忠在右厢房里左摸摸,右看看,傻笑两声又转去左厢房,不一样的布局,同样的奢华,我到底该选哪一个呢?
“要不我还是去请教一下赵兄,他的经验应该很丰富!”陈太忠自言自语了一句,就一溜烟跑到正屋,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阵呼噜声。
那声音响的,犹如牵老母猪过河,阴阳顿挫!
“难怪不和我一起睡,原来是赵兄睡觉打呼噜呀!知道自己打呼噜,为了让我睡个好觉就分开睡,赵兄真好!”
陈太忠不忍打扰赵信睡觉,反身在院子里坐下,久思不得良策,遂翻开书篓,拿出一本书来读。
温暖的春日太阳从东走到西,恋恋不舍地告别大地,月儿急不可耐地露头打量归林的倦鸟。
赵信推开房门,站在台阶上,双腿分开略宽于肩,双膝微曲,双手攥拳自肩部向上发力。
看了一天书的陈太忠看着赵信的架势,由衷赞道,“赵兄这一手好俊的功夫!”
话音还未落下,赵信双眼紧闭,腰身扭动,大嘴圆张,吐出一口浊气,“爽啊~~”
“我这一招三十年的功夫,岂是你能看得懂的?”
“陈兄早上好!这天还没亮都起来读书了,今次院试必定榜上有名!”
陈太忠已经自闭了。
赵信走到院子里又开始了自己的常规运动,跑步,围着院子变速跑,然后左右单腿蹲起。
做了几个俯卧撑之后,赵信被陈太忠制止了。
赵信起身看着满脸通红的陈太忠,不解地问道,“陈兄,为何制止我?”
陈太忠睫毛眨眨,脑袋四十五度下垂,羞羞答答地说道,“赵...赵兄,你的那个姿势,于礼不合,若真是......真是那个的话,可托令堂寻一良配......”
“陈太忠!你大爷的!”
赵信手指颤抖地指着面前含含蓄蓄的书呆子,气地嘴唇哆嗦,我做个俯卧撑,你他娘污蔑老子在这里操地板砖呢?
“赵兄,你怎么能讲脏话呢?此于礼不合!再者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娶妻生子乃人伦,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赵信:“......”神他娘的老大不小啊,我才十四啊,我还是个孩子呀!
“我收回上次说那句话...”
“我就知道赵兄是知礼之人,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