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告诉她我的信息了？”霍垣突然出声打断程羿，语气里带着程羿捉摸不透的情绪。
“没有。”程羿如实回答，“她只问了一句，他们是不是救她给她支票的那位大善人安排的。他们回答是，她就没有再追问了。”
霍垣立在窗前，无人发现，他西装下握着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不知是失望，还是别的，霍垣淡声道：“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霍总。”程羿老老实实的退下，走到门口时，他鬼使神差的转身，对着霍垣又说道：“霍总，我看那姑娘是个感恩的，您要不要去看看她？”
“或者，等她弟弟好了之后，我把她带回来给您。”
程羿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既然霍总给钱买下了江心小姐，那江心小姐就是霍总的。
作为商人，他们霍总可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把人带回来，才是正常的逻辑。
哪知，他这话一落，就只听见霍垣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程羿跟着霍垣多年，这明显是霍垣发怒的前兆，程羿不知道自己哪个字说得不对，压根没法仔细思考，迫于威慑力，立马连滚带爬的出了书房。
他站在书房门口，仔细想了又想，自己明明都是按照以往的办事规矩来，到底哪里出了错，竟让霍总发了这么大的火？
想不通！
书房里，霍垣将程羿赶走后，坐在书桌后边的椅子上，单手支着头，揉了揉有些烦躁的眉心。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解锁，提示他有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