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凯撒皇宫赌城的人,并不希望客户急急忙忙的就入场赌博,毕竟这样的人,一般来说都是没什么钱,或者抱着一种尝鲜体验的心态来的。
凯撒皇宫自然是不缺这种客户。
当然,凯撒皇宫虽然不缺这种体验客户,却也不是他们不接待阿叻的原因。
实际上凯撒皇宫对于所有第一次进来的客户,是会赠送一点不可兑换的筹码让客户体验的。
赌这种东西,一旦起了兴趣,往往就很难收得住手,也有很大的冲动消费。
所以对于赌城来说,只要客人肯上桌,那么他们就有九种办法让对方从钱包和银行卡里掏出更多的钱,乃至于最后把家底掏空,甚至于家破人亡。
黄赌毒这三种东西,避免被侵蚀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碰,不接触,永远不要觉得自己自制力强,玩玩没事的,或者觉得好奇想要体验。
只有远离这种东西,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阿叻和阿King之所以没有被这样对待,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们两个进来后就躲在一旁说悄悄话,所以接待的服务生礼貌起见,便没有打扰他们。
接着就是阿叻突然发狂打人,随后又出现了龙五,服务生要多么不开眼,才会这时候来打扰他们。
阿叻说自己进来十五分钟了,实际上连五分钟不到,结果发生着一连串事情,服务生哪怕是想要接待他们,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所以他说的第三点,明显也是不成立的。
龙五:“我们赌城的宗旨,是让客户休闲开心,服务生应该是想着你们旅途劳累,所以就没有第一时间上来,我在这里深感抱歉。”
龙五原本是觉得阿叻是在无理取闹的,可是架不住他自己心里有鬼。
所以听到阿叻的三个问题,主要是第二点关于他和皮特朱勾结的事情,让龙五总觉得阿叻是意有所指,所以他连忙认真的解释起来。
阿叻:“呵呵,我来赌城是休息来的吗?就好比我走进饭店,难道我是为了休闲吗?我走进卫生间,难道是为了吃东西吗?我走进一家按摩店,难道我是为了开车吗?”
不过对于龙无的解释,阿叻不仅没有因此满意,他说这些问题,并不是真的想要为赌城的解决经营问题,他仅仅是为了无理取闹而特意无理取闹而已。
所以实际上龙五最该做的事情,其实是直接转身走人,不和阿叻纠缠。
总不能被狗咬一口,还真的直接对着狗咬回去吧。
这么比喻,实际上对狗有点不公平,毕竟无缘无故的,狗不会乱咬人,但阿叻却会这么做的。
可是龙五偏偏还真做不到就这么走,倒不是他多么敬业负责,而是心虚,总觉得阿叻不会无缘无故的闹事,对方这么做是有预谋,有深意的。
龙五:“先生,实在是抱歉,我这边马上让人安排筹码过来,阿玲,你们过来陪着这两位先生,不管他们有任何需求,你们都要好好满足。”
龙五因为心里有鬼,所以自然是想要好好解决问题的。
他解决问题的办法倒也很简单,直接安排了两个赌城女公关过来,同时又招手让负责兑换筹码的兔女郎走过来,给两人直接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
还别说,要不龙五能够坐上赌城总裁的位置呢。
虽然阿叻一开始的目的是找茬,也是为了装逼。
但是随着龙五这一套错有错招的组合拳打下来,顿时就打得本来故意找茬的阿叻都说不出话来了。
没办法,龙五给的太多了。
一百万美金的筹码啊,这些筹码还不是赌城那种小额赠送给客户体验,不能兑换现金的筹码。
所以如果阿叻等人如果不要脸一点的话,他们就可以直接把这一百万筹码给换成美金。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百万美金,已经足够财富自由了。
阿叻:“......”
阿叻张了张嘴,作为一个杠精,他本来是还想要再继续反驳一下的。
可是对于龙五的安排,他实在是反驳不出口。
因为那个叫阿玲的女公关不仅长得漂亮,关键是衣服领口很低,道理又非常大。
在看到阿玲那白花花的大道理后,阿叻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应该在这种美女面前丢脸才对。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不是说要陪我们去房间吗?”
眼看着阿叻和阿King马上就要龙五的金钱攻势搞定的时候,关键时刻,小心站了出来。
她一手拉着阿叻,一手拉着阿King,然后也不理会龙五和靠近的女公关以及拿着筹码的兔女郎,直接就气冲冲的朝着电梯口走去。
阿叻和阿King被小心这么一喊,顿时就心虚的低下头。
他们两人下意识忽略了自己和小心其实并不熟,只是半路搭伙在一起的事实,然后就像是所有普通男人想要外遇,结果被正室抓了个现行的人一样,低着头根本不敢说话。
两人老老实实的被小心拉扯着离开了龙五。
不过龙五看到这一幕,却瞬间眼睛一冷。
是的,这家伙又下意识的想多了。
当然,也不怪龙五想太多。
“钱也不要,美女也不要,这是冲着我来的啊。”
看着三人走向电梯,龙五忍不住幽幽一叹。
“哼,以为换个名字,我就认不出你吗。”
龙五看到阿King的做派,立马就认为对方是刀仔伪装的,对方来这里,目的就是想要搞自己。
“不过既然是你自己不承认的,那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怪不得我了。”
龙五虽然心中有几分担忧,但是想到刀仔既然自己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他立刻就又笑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杀手出身,在发现高进似乎准备查自己,于是他马上就想到了应对的手段。
“刀仔啊刀仔,要怪只能怪高进太不讲义气,我为赌城付出这么多,拿的只是我该拿的。”
龙五心中冷了下来。
他和刀仔可没什么关系,自然不介意弄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