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意思,按照程序看,找一家信得过的、有实力的工程公司,联合投标,大家公平竞争,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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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么绕啊,我问句玩笑话,要是没人投标呢?”
“简单,没人竞标就流标,但改造方案已经公布社会,倒逼上级,要么给钱,要么消除影响。”
“卧槽,还可以这样?”
“有什么稀奇的?”张娜白了赵东阳一眼,“参不参与投标,你决定,人家杨院大老远跑一趟把方案草稿送过来已经很露骨了,人家在犯错误。”
赵东阳闻听一凛,立刻严肃起来,开始仔细阅读方案。
不知过了多久,赵东阳一抬头,张娜早已离开了办公室。他索性掏出手机给齐东岳打了个电话,让他介绍一家靠谱的工程公司。
电话那头的老齐兴致不高,但赵东阳有事情,他自然竭力帮忙,没多久就回电话,说约好人了,明天一起喝顿小酒。
“不会是小华富吧?”
“卧槽,那孙子做了亏心事,我有小一年没见到他了,放心,这种人品,我是不会介绍给你的。”
“好嘞。”
挂了电话,赵东阳信步离开办公室,此时已经下班了,肚子有点饿,他干脆开车去了西堤头,在方猛的排挡点了两个炒菜,要了两瓶啤酒。
此时不到晚上八点,排挡的生意要比上次红火的多,方猛依然在做他的火头厨子,浓妆艳抹的妇人忙的脚不沾地,没见到那个黑瘦小伙,打杂的换成了一个病怏怏的年轻人。
年轻人走路驮着背,干什么事情都很慢,眼神也是无光的,就算能勉强站直身体,从脖子到脑袋都是歪的。
但不得不说,这种歪脑袋斜瞪眼的形象反而给人一种十分邪性的感觉,赵东阳本就擅于察言观色,加上有读心术的加持,断定此人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恰恰相反,很不好招惹。
果然,就在赵东阳的两样小菜上桌,灌下第一杯啤酒的时候,有一桌客人嫌年轻人动作慢,从催促到骂骂咧咧。
年轻人根本没当回事儿,盘子端的也更加懒散,好像根本端不稳,汤汁洒在了桌面上,溅了客人一手的油。
“你会不会做事?你们老板怎么会雇你这样的人?“
年轻人楞了一下,好像还在反应,但手上的动作极快,咣的一声就把盘子墩在了桌子上,不仅汤水四溅,还把旁边一个菜盘子连同酒杯都给撞撒了。
“嘿,你特么有毛病,越说你越来劲是吧?”
年轻人理都不理,扭头就走。
“草泥大爷的,老子花钱消费,不是来受气的,你给老子站住!”
“算了,算了,跟个傻子计较什么?”
有同伴劝阻,在这种夜排挡吃饭,图个自在,少惹事儿为好。
可是,年轻人似乎被傻子一词给刺激到了,突然停步,转身就直奔那个叫骂的客人而来。
此时的赵东阳注意到,年轻人的脑袋越发的歪了,但暗淡无光的眼睛突然冒出了一股邪气,暗道要出事情。
“嘿,你想干嘛?特么的还敢打老子不……”
客人的叫嚣还没拉出个圆满的腔调,便哎呦一声,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年轻人一脚,踹的又狠又快。
哗啦一下,这桌的客人几乎同时站起了身,有的抄起板凳,有的拎起酒瓶子,眼看着就要群殴。
“阿庆,脑子抽风啦?马勒戈壁的!”
一声断喝,方猛不知道什么时候拎着炒勺已经站在了年轻人身侧,气场很足,对方四五个人一时半会儿也没敢动。
而歪脑袋的病秧子,眼睛中的邪气立刻收敛了不少。
“特么的,给客人道歉!”方猛再度喝道。
“卧槽,打人了,你说道歉就能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