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贾苟准备离开时,负责门口值班的弟子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小江神医,门口一名自称覃炼的人带着两个穿衮服的人求见。”
“是安定宗的副宗主,让他们进来吧。”
在北际国,安定宗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当安定宗副宗主来医馆还要等通禀,医馆里就诊的病人们立马又炸开了锅。
覃炼带着两名年轻人进来,并向江流行礼。
“覃宗主客气了,请坐。”江流说道。
“江大人,这两位便是北际国的若有备和若有准两兄弟。”覃炼介绍道。
若家两兄弟一进来,江流就看到贾苟就躬身退到了一边,加上穿着衮袍,身份不言而喻。
“见过上神大人!”若家兄弟向江流行礼道。
“原来是两位北际国掌权者啊,失敬,失敬!”江流抱拳朝两人拱拱手。
“江大人,此处人多眼杂,能否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话呀?”覃炼开口道,毕竟覃炼也有数百万年道行,刚在医馆外就听到了医馆里的说话声。
“好,请!”江流把几人引向会客厅,并吩咐弘禾把临家父女带来。
覃炼和若家兄弟自然为了保住北际国而来。他们向江流一顿道歉,还保证之后再无兵戈。
“你们下界俗务,是合是分,我本不关心,但你们却算计到我头上,这个账,不能不算。”江流没好气地说道。
“孤听说这路边县令瞎了狗眼,居然征上神当劳工,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一定给上神一个满意的交代。”若有备说道。
一起跟进来的路边县县令弘禾,吓得瑟瑟发抖,立马跪倒在地,口中不停求饶。
“路边县令流放,家产充公;上神劳作这几年,我们按您俸禄的双倍补偿工钱,如何?”若有备说道,对灵力资源匮乏的北际国来说,神币本就稀有,现在为了保住地位,不惜忍痛割肉。
“关于劳作,我倒无所谓。但之前祭旗一事,是怎么个说法?”江流问向弘禾。
“祭……祭旗,那……那不是富商番十万嘛。”弘禾哆哆嗦嗦地说道。
覃炼和若家兄弟不明情况,看向了江流和弘禾。
“被砍的番十万,真实身份是个强盗,年纪大了,拿着抢劫来的钱财,来路边县养老。为了怕被人认出,番十万在路边县可谓人生地不熟,也担心被官府发现身份,所以平常从不和官府往来。这样一个没存在感的人,用来祭旗,效果不明显。本来祭旗的人员,应该是从竹宝医馆选,这点县衙内部人员都透露过了。但竹宝医馆就四个人,宝神医是大夫,是稀缺资源,加之之前宝神医看病治病结了不少善缘,县令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拿他祭旗;多彩是个女生,从没听说过祭旗用女的;甘草是名伙计,登记的是杂役,也不可能拿来祭旗。最后一人就剩我了。宝神医为了方便,在县衙办手续时说我是投亲靠友。所以我想,如果竹宝医馆当时需要有人祭旗,祭祀之人就毫无悬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