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样吗……”种田山头火说,“那群人来到日本究竟是受谁鼓动指使,目前政府方面还没有头绪,只知道英国的官方组织似乎插手过……鸥外你也不必担心,我相信你想要开业的决心。”
看了眼门口,种田山头火忽然站起身,“失陪了。”
老人的身影消失在门扉后。
白川泉转头,视线尽头,森鸥外正惬意地端着待客的茶水,笑眯眯地对自己身边的小女孩说话。
整一派闲适淡然的模样。
种田山头火走得突然,回来也很快,约摸两三分钟,老人的神色和离开时没有太大变化,自然地走进待客的主厅。
“哎呀~种田长官的茶水真不错,想必是他人供奉上来的吧。”
“鸥外,老夫可没有什么供奉,”种田山头火盘腿坐下,“是涩泽老先生送来的礼物罢了,是难得的谢礼,据说是隔壁华国的上好白茶。”
“果然种田长官的品味非同一般,涩泽……是那位先生?”
“自然。”
种田山头火轻哼了一声,“还不是多亏了鸥外你们在横滨闹出的乱子。”
“我可是做的正规生意,种田长官这么说就折煞我了。”森鸥外煞有介事地说,神色的笑意让人无法得到他的真实想法,一丝不苟的黑发梳到脑后,长度略齐到脖颈,与脖间的红色围巾相互映衬。
“那位先生的确值得尊敬。”森鸥外说,“除了在教养后辈方面。”
种田山头火嘴角弯起,“这么说,鸥外倒是很懂啊?”
森鸥外谦逊地回答:“毕竟身边也有好几个没成年的孩子。”
白川泉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孝死了。
没成年的孩子?
森鸥外指的是时刻抱怨森鸥外的太宰治,被设局加入黑手党的中原中也,蹬鼻子上脸的爱丽丝还是薪水小偷的摸鱼财务负责人?
港口黑手党的未成年人,没有一个走寻常路。
要不是明白自己立场不能拆森鸥外的台,但凡换个身份——比如萨利尔·斯普林格在这里,已经弯起嘴角语气冷淡地反问嘲笑了。
戳破森社长的幻想,人人有责。
颇为遗憾地垂下眼,白川泉正腹诽着,随手借着端茶的动作打量房间,视线移到金发女孩身上的时候,乍然发现对方似乎也在盯着自己。
白川泉对着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爱丽丝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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