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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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卑劣了。”
“不论是世界上哪个国家，不动孩子可是行业的基本原则啊……现在可不是战争时期了，雇佣兵就能不讲道德了么？”
沉默地落下最后一枚拼图，白川泉吐出一句，果断启动了“投桃报李”的回溯。
这一次。
二选一系统的评价倒是格外中肯。
微微垂眼，白川泉做出论断。
当白川泉指尖夹着拼图，没有参考图样，一片片将它们按在属于它们的位置上时，脑海里的思路格外清晰。
自己要做的事情，应当做的决策，所有人的立场，对此应对的最佳方案，自己手中的棋子能达到的最佳效果，能借助的力量，能抵达的位置……乃至沿着规划好的道路未来二十年能达到的高度，一一展现眼前。
轻松得如同摆下这一枚枚只有一厘米左右的渺小拼图碎片。
所有人的立场、布局、所持的想法、能改变的、不能改变的、来得及做的、来不及做的……以及发生的一切交集与阴差阳错。
仿佛一瞬之间他看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也看清了最适合别人的。
如何能正确而符合理性地实施措施，发挥每个人每个位置的影响力，一瞬之间都浮现脑海。
“……别人的大脑，真好用啊。”
眼前的视线再次清晰，回过神，白川泉眨眨眼，第一时间感慨。
没有在意二楼谈话室外Mimic首领和西蒙·克洛德的离去——这一幕像极了一言不合二话不说的现场版，白川泉心念一动，查看起二选一的系统面板。
不久前看过一遍的熟悉内容之中，出现了差别。
果不其然，道具仓库“室长的拼图”已然消失不见，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
白川泉啧了一声，不是很意外，“卡bug失败。”
遗憾且恋恋不舍地回味了一会儿方才体会到的头脑效率满格运作的思考，白川泉不禁流露向往。
“理智而冷静，清晰而客观。”白川泉低声赞叹，“虽然不知道太宰那家伙和乱步先生平时的头脑运转，但这种触手可及一切的感觉真让人惬意。”
“现在想想，白麒麟涩泽龙彦那种不满足反而有了足够的理由。”
“一直都是这种状态的话，一旦失去兴趣，反而满足阈值会被拉升得格外高。”
“除此之外，不止精神层面，作为这个国家的权贵上流一员，物质层面他也完全胜过99.9%的人——更别说我这名可怜的打工人。”
“根据物质守恒定律，白麒麟涩泽龙彦得到了这么多，必定会失去什么。”
“是什么呢？”
“他失去了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烦恼啊！”
白川泉不无感慨和羡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