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也听说过,朱县尉未曾上任之前,其家眷曾遭受过卧虎山贼人的伏杀,此事让朱县尉大为震怒,上任之初,便直接昭告县中诸多官员。
要肃清吏治,扫清匪患。”
“这.....”
寇元胜迟疑了。
江彻则是接着道:
“在朱县尉看来,卧虎山藏于深山,却从不短缺粮草军械,必定有人在与其暗中交易,而漕帮最有这个可能,你说....朱县尉该不该震怒?”
他看着寇元胜沉声质问道。
寇元胜沉默了。
因为江彻猜的没有错,漕帮与卧虎山之间的确是来往密切,对方还是漕帮最大的盟友之一。
“此事....与漕帮无关。”
寇元胜沉默良久后开口道。
“你说了不算,这件事已经被朱县尉认定。”
“那该怎么办?”
寇元胜脸色有些难看,若是被一位实权县尉针对,漕帮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纵然他与县令联手能赶走上一个县尉。
可并不代表,也能赶走朱县尉。
他们是地头蛇不假,但事儿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而一番谈话间,主动权也被江彻拿到了手,他做出一副为了漕帮考虑的神情,沉声道:
“此事倒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何解?”
“只要让朱县尉知道,漕帮与卧虎山那群贼寇之间没有勾结即可。”
“这....”
“但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而且,现在朱县尉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没有烧完,若是漕帮忍不了,反抗朱县尉的话....事情会演变到什么程度,在下就不敢保证了。”
“难不成就这么坐以待毙?”
寇元胜凝视着江彻,他自草莽中杀出,虽说如今已经习惯了养尊处优,可骨子里的习性并没有变,若是朱升真的欺人太甚,他也不是没有反抗之力。
“当然不会,有我在其中周旋,朱县尉不会太过分的,但明面上有些事我却不得不做,就像是今天这样,我要是不去闹事儿。
朱县尉自是会怀疑我的忠心,寇老哥,你也要体谅我啊。”
江彻一副无奈的表情,似乎他也是被逼的一样。
寇元胜也不知有没有相信江彻的说辞,只是道:
“今天的事儿便算是过去,不过....你扣押的货物准备什么时候还回来?”
“这個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江彻面露难色。
“有话直说。”
“只要朱县尉那边开了口,这些货物你随时派人拿走,但现在问题是朱县尉不发话,我这边也不敢还给伱们。”
江彻说了一堆废话搪塞。
“真的没有办法?”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说。”
“朱县尉现在急缺一些东西,要是寇帮主能帮忙找齐,再加上我从中周旋,想来这恩怨化解也不是难事儿。”
江彻面含轻笑,准备逮着漕帮这只羊使劲薅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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