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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样吗?”
“不会吗?毕竟你的解释听起来就像……怎么说呢,我以前一个姐妹说她室友的男朋友酒后出轨,给我的解释是当时太困了嫌那女的烦就顶了两下。”
“是吗?你这个说法会不会太怪了?”
“不怪,既然你说他是受益人,那我换个说法,其实妹妹我其实是爱狗人士,而平时为了金币也有做一些副业,比如售卖东西,就比如说开狗肉店的,但是我用的八两秤,每当我卖出一斤肉就能救二两狗,你觉得我一年能救多少只狗?”
听到妙雅这个比喻,季忠贤想到自己这最近对苏极做的事情,仿佛觉得自己也成了爱狗人士,并且她甚至比妙雅更爱狗,每当她卖出一斤肉就可以救下三两狗,但这个她不能这么给妙雅说,毕竟一个人冤枉了另一个人,他也知道冤枉了对方,甚至这事大家也心知肚明,但为了大局,就只能让这个被冤枉的人稍稍牺牲一下了,就像是被爱狗人士爱着的狗为了让爱狗人士过上更好的生活去牺牲一样,但这些不能直接说,所以季忠贤便骂到,“够了,你tm像个装满史的运输车在我面前炸了,车组还跑出来往我身上蹭!”
“有吗?”妙雅闻言有些心虚,但她同时也看向了季忠贤的手,此刻后者的手正按在苏极的头上,篡改着苏极的记忆,“说真的,你这个行为让我想起了一个事情。”
季忠贤也不看妙雅,而是直接问道,“不是史吧?”
“当然不是,你这个应该是只有莹她们才会用的,所以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案件,妻子将丈夫迷晕,供自己父亲强○,并且妻子直言嫁给丈夫是因为她父亲看上了丈夫。”
“够了。”季忠贤闻言停下来了修改苏极记忆的动作,跟着直接板着一张脸对妙雅说道,“差不多得了,我来这里之前不是没观察过你,你之前说话还挺好听的,加上平时除了发疯杀人以外,也正常的救过很多人的姓命,算是个毁誉参半的东西吧,这也是我为什么拉你入伙的原因,毕竟你也算说话好听、有正义感,可能只是走歪了的萌萌人而已,所以不要喷粪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