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今晚我代表下层区而来。”维达尔看了他一眼,冷冷答道。
原本被压抑了下去的围观群众里再次爆发出一阵不小的助威,不少热血沸腾的赌客都在为他欢呼呐喊,全身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
就算这个贵族此刻说的只是漂亮的门面话,敢在独眼的贝尔面前为下层区说出这句话,已经足以让他们表示钦佩了。
况且作为一个下层区的赌徒,谁不愿意看到赚得盆满钵满的赌场吃一次亏呢?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支持你,我作为老板若是不答应,恐怕就得让大家失望了。”独眼的贝尔往前走了一大步,来到一张赌桌前,将桌上的纸牌全部收到手中。
原无忧注意到他收牌时伸出的手掌,上面的脉搏纹路全都是漆黑的条纹,仿佛黑蛇缠绕在手上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周晓点开了这个老板的个人小传,通过窗口窥视这个人的半生。
“贝尔,40岁,千渠屋赌场老板。”
“出身自贫民窟,一生都在经营着与贫民窟勾结的生意,最近因妻子病逝而开始接触黑魔法,希望借助亡灵法术的力量将她带回人间,通过千渠屋赌场收集了大量儿童的卖身契,与贫民窟那边的巫毒教派达成了暗中的交易。”
“点击查看更多信息。”
没想到这个独眼的贝尔,暗地里竟然在收集幼童的卖身契,打算将他们全都卖到贫民窟的另一头,从巫毒教派手中换取复活自己妻子的魔法。
难怪他身上会出现那些不明意义的漆黑条纹,看来他已经不止一次接触过这种禁忌的亡灵魔法。
“是因为死亡权柄的完整性被打破,导致出现了这些巫毒教派?”周晓默默看着这则人物小传的信息,忽然想道。
自从死亡权柄的完整性被打破之后,死亡这个概念就不再由海拉一人独掌,而是重新向整个世界开放,让亡灵魔法、通灵术等黑魔法全部得到了复苏的机会。
如今独眼的贝尔所接触的,恐怕就是这些借机从各方崛起的巫毒教派人士。
“想玩什么?桥牌?帽子戏法?还是你希望用其他类型的赌具?”独眼的贝尔敞开手心,站在荷官的位置仿佛变魔术般玩弄着手中的纸牌。
想当年他可是第一个敢在下层区开赌场的亡命之徒,各种赌局游戏的规则和窍门对他来说早已烂熟在心,远超千渠屋里任何一个荷官和下手。
只要是站在赌桌上的比拼,贝尔有信心可以战胜任何赌徒。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维达尔仿佛早有预料般,冷冷地继续回答道:“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每人抽一张牌比大小吧。”
“一把定胜负?”
“是一把,但分十局开,我们每人派十张牌,先开前五张,然后各自都有一次加注的机会,最后再开剩下的五张,合起来谁赢的次数最多就算赢,可以将全部赌注带走。”维达尔盯着贝尔那唯一一只独眼,缓缓解释道。
“有意思,您的赌注想必就是您手上那一千五百枚金币咯?”独眼的贝尔眼中冒出精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