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迪戴蒙摇头,“暂时不急,引诱他们挂出更多定单,临到跟前时给出致命一击。”
除桑迪戴蒙,也有其他投资人注意到bre-g金矿总共挂出三个月产能共四吨黄金。
这怎么可能呢?
地表也就北哈安两处金矿有这么高的产量,大毛和大国也有高产量金矿,但在其它地方很稀有。
看到机会,少数不多几个胆大的投资人也开始下场参加捞金。
淡马锡,午夜时间。
刚刚从纽约回来的杨洁在59号大夏顶层找到老板丁佳琪。
“boss,”私人老师杨洁提醒,“我们总共已经挂出去4吨黄金;
送到纽约准备用于交割的只有500斤,会不会钓鱼不成反被咬?”
“不会,”昏暗灯光下,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丁佳琪自信道,“我们就用最简单的办法,反复拉高、反复压低,反复洗;
把大鳄洗成大鱼,把大鱼洗成虾米。”
停顿两秒,丁佳琪又道,“以bre-g金矿的名义对外宣布,又找到新矿脉,产量增加一倍;
在大国欲将收购一处金矿,未来产量会增加五倍;
停止在纽约贵金属交易市场,后面把定单挂到伦敦贵金属交易市场。”
“boss,”杨洁最后提醒,“期货市场的底层逻辑是真的有实物,否则会出事。”
“我知道,”丁佳琪吩咐,“你马上去执行我说的事情。”
杨洁低低头应是离开。
很快,bre-g金矿的黄金在伦敦贵金属交易市场进行交易,第一单就是1吨。
68米元每克,每盎司一份,投资人随意购买。
一吨属于大事件,市场反应好一会,才陆续有人买空所有一吨黄金。
同时。
之前71、72、73、82米元每克购买黄金的投资人受此影响,认为未来金价会跌。
于是将手里原有的其它金矿期权拿出来卖掉。
连锁反应,造成金价下跌幅度明显。
淬火师自然看到bre-g金矿发布的公布,产量会大幅度增加,所以看空金价。
他本人相当不以为然,反而一点一点吸收。
商业上的明争暗斗、互相捅刀张景看不到,他在醍醐庄园等来老戴金。
老男人一副风轻云淡道,“任务完成。”
“漂亮,”张景怀里抱着儿子约克赞美一声,直接吩咐,“下一个任务是寻找金属——铼;
数量要多一点,最好一吨以上,找到就行,不用抢。”
老戴金不知道金属铼是什么,感觉这个任务很容易,把头点点。
“这个任务不着急,”张景大方道,“你可以等休息足够再出发;
至于任务奖金,还是老样子,找格林斯拿。”
没其它事情老戴金先一步离开,张景继续陪伴正在怀孕中的女牛仔西茜。
远在地中海南岸中段的突尼斯,奥尔蒂斯在事发后三天知道奥地尔维堡遭遇到重要变故。
这件事情虽然没有上新闻,但很大。
早在18世纪,普鲁士王国时期,他们家就是伯爵,属于传承家族。
忽然被人灭门,不会不了了之。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