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讨不到好。
这么个霸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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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齐西颜念着的,闭了嘴。
问:“又怎样了?你就不能说说话。
我在你的耳边,说了多,到底听进了未听进去?
凭得你还是一宗之主。
魔宫不计较,是我不在对嘛?
那此回凭什么怒气冲天?
你不要摆明了一幅,这是我引起的,专门对我凶,行嘛?
诚如你所见所闻。
当日之事过了便过了。
此翻你连日来,都未曾去见她们。
淑妃紫皇妃还好,经过你的磨难。
兰妃梅妃呢,你怨我未管你的后宫,可知罪大恶极的是你?
让你去关心,我还有错了?”
魔皇遇强则强。
遇弱则弱。
哪里听得惯此语:“废物而已!”
齐西颜哽着一口老血。
吐,吐不得。
咽,超心塞。
真的很想与他论个清楚明白。
可近些日。
过都过的不明不白。
还要怎么去论。
最看不惯的就是他无聊了。
某个地方痒了。
就来找自个消磨的态度。
那样会把自己看的比狗不如。
可是他时时刻刻,都在提醒——
他真的不在乎。
更无所谓。
她真的就是条狗。
召之即来。
挥之则去。
只要他还没玩够。
她还没死。
就得陪着。
就得跟着消磨。
就逃不脱他的感情圈。
就算粉骨碎身,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
清醒着沉受。
消沉着,也得承着。
可没什么卵用。
“苍丧,既然不在意,那你做什么对我暴怒冲天?”
“………”
“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应该变成为你想的那一个,能不能问问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苍丧不为所动。
还能‘发呆’。
当然,不是真的出神。
而是在想‘人刚才笑什么’。
齐西颜低下头。
早知与他不能谈感情。
更不该抱有期望。
忍不住想,忍不住盼。
过多了、过火了、过头了才知是伤害。
那就是自己拿刀。
不要命。
拼了命。
往身上捅刀。
鲜血淋淋。
还不住手。
这种明知在找死。
更找的不亦乐呼的傻人。
只有她才会这么做。
并且,就算有人劝着,也没用吧。
她很想劝告,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可谁能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劝是错。
不劝是错。
旁观是错。
漠视是错。
做什么,在他的眼里。
都是个屁。
都得不到他的赞同、认可、首肯。
都………只要他想的,才是对的。只要他要的,才为好的。而她连反抗,都微不足道。她真的很想在将来有一天,对他的说不,对他反抗。可是还没开始,会先求饶,会先委屈求全,会先承服………
嗯?苍丧不喜。
隔了会,人冒似很‘生气’。
魔皇大大动了嘴皮子:“皇后!”
………抬头。
看他。
他重复:“你是孤的皇后!”
这………是他对她说过的………
不算情话的情话嘛?
齐西颜有一刻自卑。
想着她也许就是很容易满足。
更容易对他的话。
信的五体投地。
才会他说什么是什么。
只好再一回咽下辛苦、无奈、苦涩、不甘。
道:“你即不去看望她们,说出办法后,回去玄牝之顶吧,我有青有前辈等足够,你浪费的时间太久在此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