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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一個月了」
望著日曆上面的一次次撕下,她知道遲早會接到來自姐姐或是另外一位的電話。
前者的電話大概是安慰與問好,尤其是海濱的那件事情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已知的一份新聞,不過,對遠在國外的父親就不是這個樣子,要知道作為武術家頂端的人物之一,觀看新聞肯定不會是每日的例行公事,到時候兩人想必會有一番對罵。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面,她已經從原本的教師職業找到其他的地方去,當一個人將視線從原本的狹隘轉變到遼闊之地就能夠發現世界上仍然有著許多美麗的風景存在,同時天也沒有絕人之路,想要做跟必須去做的事情有著分別,一個人或許無法找到心儀的工作卻能選擇一份踏實穩定的工作。
問題是,這些工作的薪水部分實在不夠,與動輒四位數的過去教授工作不同,現在這些平凡無奇的工作薪資頂多在三位數波動,加上工時較長又非常容易讓人感到疲倦的關係,一路走來簡直快要把人累到癱瘓。
天天努力到半夜才回家的關係,外表根本沒有去在意的時間,過去曾經動人一時的美女已經變成黃臉小姐,身材也沒有時間去鍛鍊而往橫向持續發展下去,這樣的姿態實在稱不上是良好,只能說與過去相差甚大。
即便如此,她依舊滿意於現狀,曾經站在離巔峰不遠的位置觀望頂端之人,後來也有過一段沉淪的悲慘歲月,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來卻又遭受到無情的打擊再度倒落,這段人生經歷的坎坷程度超出當初的想像,所幸,上天並沒有將人拋棄,依舊給予一份努力的機會,總算能夠走在該有的軌道之上。
如果保持這個樣子走到盡頭也不枉為一份幸福,可惜的是,試煉似乎始終沒有結束的那一天,不到幾天的時間裡面,先是姐姐找上門,隨後便是最不希望看見的那個男人踏進房間裡面。
「······你這是甚麼悲慘的模樣」
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冷嘲熱諷,她咬緊牙關試圖將心中的怨氣往下壓抑,希望能夠抬起頭挺起胸開口說話。
可是,從過去的武道驕子變成如今的小店員工,兩者之間的差距讓人沒有辦法擁有自信,何況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光是一名頂尖的武術家,更是一位集團的大老闆,那份統領萬人的威嚴不言而喻,以前就不敢反抗的人到現在更不可能說出半句話。
「······不要待在這種鬼地方浪費時間,我已經幫你辭去打工了,不要繼續叛逆趕緊回家知道了嗎」
語畢,父親轉過身離開房間,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果然是這樣的結局,雖然打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對話的走向跟眼前這個男人會說出的內容,不過,當整個人切身聽見這番話的瞬間,心中那份糾結的巨大痛苦依舊沒有辦法輕易宣洩出去,等到回過神的時候,房間裡面的不少東西都遭受到毀壞的對待。
如果是到處鬼混的那段期間也就罷,那個時候的自己確實需要有人狠狠地敲打一頓才能從醉生夢死之中清醒過來,可是,現在的她確實拼命全力想要去做好某件事情,不管是工作還是人生都有努力,誰都沒有資格去對此做出半點批評。
「呼······真爽!」
酒吧的五光十色與熟悉的酒味都是那般令人陶醉於其中久久無法自拔,這一晚再度放縱自己隨意爽快。
隔天,回到家中本來打算重新開始的她卻赫然發現裡面的所有行李都不見,東西全都被父親強制奪走,就連這片安身之地都遭受到退租,如今,一位女性確實失去了一切,至今為止打造出來的東西都不復存在。
「然後我就一直喝酒喝到暈頭轉向,好像是違規穿越馬路被別人撞到,最後就這樣默默地死去······這樣可以嗎」
她將生前記得的幾件事情都說給眼前的一台灰色球體知道,一臉小心翼翼的詢問,深怕會受到相當糟糕的某種待遇。
「······恭喜合格」
金屬的合成音通過大腦直接傳到耳中,相對刺耳的感覺讓她突然間產生暈眩,隨即視線模糊二度昏睡過去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