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让知府很是麻达的案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破了。
知府开头还想今天把这两个农户都暂时羁押起来,明天就下到鸟窝村去微服私访,调查个一清二楚再来准确断案。
这些都免了,在大堂上略施小计,就让奸诈的人,一下就露出马脚来了。
现在何必再用下乡去调查研究了,只是,他很想弄清楚这献计谋的小青年是何等人物。
把他收为己用,利莫大焉。
他仔细地询问这个引荐衙役。
衙役说不认识这两个小伙子,他在大堂站班时,那个矮胖一点的小伙子,给了他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几个端庄的字句:
我们有计谋立时断破此案,烦请立即到知府身边通告。
这是个末班衙役,他想,如果是真的,对他来说,也是功劳一件。于是立即来到了大人的身边,可是,他不知道这两个小伙子是什么人。那矮胖小伙子告诉了他,居住在银泰大酒店。
末班衙役领着微服上街的知府大人,来到了银泰。
大酒店的领班当然认识这衙役,利索地带他们到了二楼左二间客房。
可是开门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略微矮胖的姑娘。
一进房间,一个打扮素淡的十多岁的女孩子,立即拜倒在地,声音哽咽地喊道:“爸爸,我是崬泖泖呀,多年不见,女儿好想念您呀。”
什么昭通大惊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向衙役眨巴了一下眼睛。
衙役很是知趣,立即说:“大人,我到酒家大门口为你站岗去了。”
说罢,拔腿出了客房。
司马昭通心中很是疑惑。
因为,崬泖泖三个月便离开了自己,现在的这个女孩子,怎么能确定是自己的女儿呀。
而且,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就能够极快地判断出错综复杂的迷案,是神童呀!这个神童,是自己的女儿吗。
他的脑海中,犹如百龙嬉水,乱糟糟呼噜噜的一团了。
是不是鸟窝村里的人,装扮后来冒充崬泖泖呀。
只是宋家庄离鸟窝村方向不对,相隔甚远呀。
他猛然醒悟,崬泖泖的左肩胛骨上,有一块弯月誌,个秘密,只有宋妈妈,崬泖泖已经死去的母亲和自己知道的。
看到自己的爸爸,对她疑惑的样子,崬泖泖心里如冰凌刺痛了一样。
知府一下就说:“孩子,你三个月就离开了家,可是你身上有个暗记,能够脱下上衣,让我瞧瞧吗。”
“哪有什么不可以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亲要检验孩儿,理所当然呀。”
崬泖泖一边说,一边脱下上半截衣服,露出了后背。
一钩红色的弯月痣,骇然出现在知府眼中,
知府还是不放心,伸出右手食指,在这红色弯月痣周边摩挲了一下。
女儿的这弯月痣,是个肉疤,稍微凸出在肩胛上,
果然如斯。
知府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崬泖泖,双眼泪如流。
知府是个很谨慎的人,第二天,他还是微服出访,要三天才回府,上午的到鸟窝村查访,看案件断错了没有。果然听到,村民对昨天的案情判断,人人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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