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府,书房内。
几案桌前,梓香袅袅,香炉里燃着幽香四溢的檀香,书架上摆满了古籍善本,金字红线,封皮斑驳,内壁挂着一幅幅山水画,寥寥数笔便能勾勒出山水之美。
房内一几一榻,立见清逸之姿,一椅一案,便观幽雅之情。
水溶立于书案前,手持狼毫,提笔练字。
璎珞头上戴着几支金钗珠钏,身着一件淡黄色的绸缎衣裳,披着水田袄子,手中端着一盏香茗莲步走了上来。
将香茗放在几案上,走上前来,纤纤玉指不由地在水溶眉头上摩挲,不解道:“王爷,今儿个是府里大喜,您怎么还练字呢!!。”
圣旨已然下发,水溶承袭郡王爵位,领亲王俸是永康帝金口玉言,自然不会打折扣,对此,水溶和北静王府一片欣然。
水溶放下手中狼毫,安然的坐在交椅上,目光打量着眼前袅娜的少女,上回璎珞无意撩拨,虽未逾矩,但却让水溶细细把玩一番。
也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故而水溶对其态度不同以往,璎珞待水溶更为尽心职。
水溶伸手牵着璎珞的手引她坐在自个的怀中,轻声问道:“母亲那儿怎么样了。”
对于袭爵一事,府里热闹是正常的,水溶并不在意。
璎珞坐在水溶怀间,俏丽的脸蛋儿染上少许熏红,又听见水溶询问,喜上眉梢的回道:“太妃可高兴哩,还赏了府里人两个月的月例。”
承爵圣旨已下,水溶就是正儿八经的郡王,而北静王妃就成了北静太妃。
水溶对此也不多言,瞧着璎珞俏脸上的喜意,水溶不由地伸手捏了捏璎珞的琼鼻,怪道:“你这丫头,几个月的月例就把你打发了,仔细未来主母进了门不待见你,到时看你怎么办。”
明年选秀,北静王府将迎来未来的主母,这对于水溶屋里的人来说岂能不担心,要是主母性子不好,她们可没好果子吃。
璎珞先前只是高兴,倒忘却了这一件事情,如今听水溶提起,心里难免多想起来,这好不容易才得了自家爷的恩赐,万一主母善妒就糟了。
水溶见璎珞绞着手帕,玉容上略显担忧的不觉得好笑,想着是自己的体己人,于是宽慰道:“不过是与你说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去,你是爷的屋里人,主母岂会不待见你?”
一般而言,爷们都会有自己的屋里人,这是司空见惯的事,当家主母几乎也不会计较,不过也有那种极为善妒之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就好像荣国公府的王熙凤以及那“桂花夏家”的夏金桂,这两人可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容不下人。
璎珞听着水溶的宽慰,眼神不由的柔和起来,一双莹润的杏眸眨巴眨巴的看着水溶,透着莫名的喜悦,到底自家爷心里有自己,不枉那日任由他作践。
想起那日的情形,璎珞不由得滚烫了脸....,
水溶瞧着璎珞烟波流转,女儿娇羞的姿态是恁样动人。
璎珞坐在水溶怀中,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面色顿时嫣红欲滴起来,弯弯的柳眉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上回璎珞险些引火上身,这回倒是不糊涂了。
只是这人啊,先前忍忍也就过去了,尝过滋味后就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这小蹄子眼神带勾,勾的人躁动难耐。
璎珞闻言面色大羞,白皙无瑕的皮肤透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娇嫩欲滴,抿了抿唇,嗔怪道:“您还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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