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气息？”阿加雷斯不知道这子今又在发什么癫，他问道：“你脑子又出毛病了？你时候还在约克乡下的猪圈里打滚呢，你喝两斤泥还差不多，你能喝得起这种高档红茶？”
亚瑟被他这么嘲讽倒也不生气，他只是开口道：“阿加雷斯，我知道你很有艺术品味。为了这件事，我还作了一首诗，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喔！我亲爱的亚瑟。你这是自从在剑桥拿了金奖之后来自信了？还开始写诗了？”
红魔鬼咧嘴一笑：“不过，你子最好少拍我马屁，你以为我是那个没脑子的、傲慢的国副君——路西法·晨星？只要拍我两句马屁，我就屁颠屁颠的原谅你了？”
亚瑟面露遗憾道：“真是可惜，我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配得上欣赏它呢。”
阿加雷斯捡起毛衣针，翘着腿坐在窗沿上道：“来听听。”
亚瑟微微一笑，他清了清嗓子，望着窗外的大雨感慨道。
“时候，
乡愁是一罐的茶叶，
我在这头，
领导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还他妈是一罐茶叶，
琼斯在这头，
我在那头。”
亚瑟这句话刚完，办公室的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一道紧张到变形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报告！”
亚瑟眯眼朝着阿加雷斯望去，他问道：“来得是哪头的？”
红魔鬼抬起泛着红光的赤红眼睛冲门看了一眼：“这头的。”
亚瑟闻言松了口气，他回到椅子上坐下，朗声喊道：“请进。”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站在门外的是淋得像是落汤鸡一般的陶尔哈姆莱茨大区白教堂警区分管警长布莱登·琼斯。
琼斯满脸紧张，他微微发抖的手里还捏着一份刚刚从苏格兰场下发的关于亚瑟调职离开的文件。
虽然他早在心里预演了无数遍与亚瑟会面时该哪些话，可当他的眼睛对上亚瑟的视线，还是禁不住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几个月前挨的那顿揍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这段时间风平浪静，亚瑟也没有再找过他的麻烦。
但琼斯的心里却总是空落落的，这种感觉简直比亚瑟当面训斥他两句还要恐怖，就像是时刻有人把绞索套在他的脑袋上，但他却永远无法猜到什么时候会行刑。
琼斯嘴唇发白，他的身体哆哆嗦嗦颤了半，这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长官，您放心。白教堂那边有我在，只要菲欧娜姐他们按照您的来，不去触碰社会影响较大的重罪，我敢保证他们是不会出问题的。另外，我相信，以您的能力，就算这次调职，用不了多久肯定也会回来的。我……不，是大伙儿，我们大伙儿都对您有信心。”
亚瑟听到这里，只是笑着伸出手道：“别紧张，琼斯，请坐吧。我从来就没有离开，又谈什么回来呢？到这里，我拜托你查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琼斯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亚瑟面前坐下，他颤抖着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这是菲欧娜姐他们派人跟踪后弄到的情报，因为时间太紧，有很多事情还没查清楚。不过您要是不急的话，后续肯定还会有补充的东西陆续送过来。诺顿先生与诺顿夫饶住址，还有最近的行程轨迹、做了哪些事情，已经都写在上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