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体的特殊结构,虺蜈就好像一根被压缩的弹簧一样,于发招的同时体内积蓄的能量尽数释放。所以,明明前一刻还在数丈之外,可因为身体拉长的缘故,眨眼之间他竟然已经蹿到了疾锋的面前,高举的魔锤正于此间向下轰落,直奔对方天灵盖。、
然而,面对这样的变数,疾锋似乎早有准备,锤头挥下的同时,他的右拳也顺势抵了上去,不偏不倚,刚好按在锤身靠下一点的锤柄处,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本应该势如破竹的一击竟然因为锤柄崩断,而猝然停止。
“这!”
眼见失控的锤头脱离锤柄,径直轰入到对方身后的地面以下,不知多深,失利的虺蜈拿着仅有一那枚魔锤,倒退了两步,这才稍稍安心一些。
“原来比想象之中的还有容易一些,都说风障魔锤修炼到极致之境将会毫地破绽,可见现在的你距离那种程度还差得很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原先这副魔锤是地龙绝辉的兵器吧,能够接下他的衣钵,想来在他眼里,你是一个被他认可的传人。不过,眼下你的实力还不够,回去再修炼个五百年再来吧!”
“你!”
能够一击破掉自己的魔锤,虺蜈已然可以清晰地认识到双方之间的悬殊差距,自然不愿继续久留。然而,另一边的虺巢却似乎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仗着自己“兵器”众多的优势,硬是与孙无忧打得有来有回,甚至还占了些许上风。而就在为此得意,并准备一波反击将其击倒的时候,对面的孙无忧却是率先出动了。
“魔拳,穷尽冥途!”
虺巢见状赶紧支出全部蛛腿,用以抵挡对方拳劲。然而,如今孙无忧魔头威力,即便还没有达到斗军魔君的地步,但也能有对方八九成左右的功力,凭虺巢的那几根金刚蛛腿又怎能挡得下魔头的全部威力,随着最前面的几根蛛腿相似折断离体之后,未曾削减的拳劲继续朝虺巢的胸前迫去,由拳劲发出的紫色光团之中,当即渗出无数的不祥黑气,相继融入到虺巢的体人。起初还没有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便发觉自己的经脉开始堵塞不畅,身上的力量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小,直至再也支撑不住,砰然被弹飞出去。
随着重伤倒地,虺巢被迫再次恢复到人形模样,孙无忧走上前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虺照样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索性怒声道:“胜者为王败者寇,要杀就杀吧!”
“哎,等一等!”
不等孙无忧做了进一步反应,身后的疾锋已然缓步走上前,前者看到他的诡异脸色,刚要出口询问,后者却是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进而继续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虽然火气大了些,但加以日时,定会有一番作为,若是真的折在这里,还真让人有些惋惜。罢了,你们还是走吧!”
孙无忧笑笑道:“是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初来乍到,一落地就与别人结下血海深仇,总归是不好的。不过我先说明,你们的同伴不是我们杀的。”
说话的工夫,虺蜈已然来到跟前,将地上的虺巢小心扶起,后者听过之后,旋即冷笑道:“杀都杀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至于血海深仇,自打你与我们亮招交手那一刻,这个事实就已经无法改变了。”
疾锋淡淡道:“事已至此,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人不是我杀的,你们族的神血砚也不是我拿的,我是被奸人陷害冤枉的。”
“陷害?哼哼,你说的倒轻巧。族长寿宴的时候,大家都在场,也看到了双手满是鲜血,出现在族长家中的秘室之中。虽说神血砚没有找到,但宝贝一定是被你藏到了起来,这是毋庸置疑的。”
疾锋摇摇头道:“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不管你们派多少人,就算是让你们族长亲自来问,我的回答也是一样,我没有拿过神血砚,侍女的死也与我无关。”
“你!”
孙无忧嗔怒道:“好心放你们一马,还不识相地赶快走?说了你们误会了,否则凭疾锋前辈的实力,你们还有机会站在这里事我们说话吗?趁着我们还没有改变语音之前,赶紧夹着尾巴带速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