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虺龙族一众对于灵王的“恭敬”当场荡然无存,而面对虺轮公然与自己叫嚣的样子,灵王巨座依旧是一副淡定如初的表情,好似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怎么了灵王,难道是被我说中了,那个盗贼疾锋真的是你授意的?”
“呵呵,虺轮,你在说什么胡话。神血砚固然是界内圣器,但我堂堂灵王,要你们虺龙族的宝物有何用?我与疾锋虽然相识,但我从未将他视为我的部下,他也从未将我奉为主君。我知道之前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神血砚遗失一事我确实不知情,这话我只说这一次。”
虽然只是孤身一人,但眼下灵王巨座展现的气势却要比对面数十号虺龙族精英一起激发出的气场还要强盛数分。在这般情况之下,虺龙族一方有意要刁难对方,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停顿了片刻之后,还是虺轮率先开口道:“灵王,我相信你的为人,同样也对你方才所说深信不疑。但您是知道神血砚对于整个虺龙族意义的,说什么我也不能就此作罢。既然疾锋交待东西就在这个空间之中,就算是集大家之力,掘地三尺,我们也要将圣物翻出来。”
面对虺轮的强势发言,灵王巨座漫不经心道:“往大里说这是极恶凶界,往小里说这是兴浪兽神泉宫的势力范围。无伦从哪个角度论起,这都不该是你们虺龙族可以轻易踏入的地界,不然就可以按照侵掠行为,给予雷霆绞杀。虺仁如今行动不便,不好替你们大家做定夺,你身为族长之子,虽有掌控大局的资格,但我也要劝你三思而后行。稍有不慎,就可能令旁从身陷万劫不复之中。”
眼见灵王巨座的神态越为释然,好似已经拿捏清楚他们一行人的心思,料定自己不敢轻易动手,就在虺轮为接下来的事情走向倍感压力之际,虺海杉终于挣脱了虺天蛙的掌控,两步便从后方蹿了过来,出言不驯道:“灵王,你以为自己真的吃定我们了么?这里确实不是我们虺龙族的地盘,但同样这里也没有你的人马。以一敌我们六七十号人,我看你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况且,你之前派去的虺诚,如今多半已经被白长老与虺周联手制住,如果你不想他有事的话,你最好还是径自离开的好。”
灵王淡淡一笑,看都不看对方一眼,随即问道:“虺龙族向来重男轻女,这次怎么带了个女娃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虺海杉,来自眠龙一族。”
“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游客散人了。”
“什么?”
不等虺海杉搞清楚眼下的情况,突然之间,其身后的衣衫之中好似突然之间飞出去什么东西一样,一种莫名其妙地失落感当即涌上心头,随手按向胸口,仔细检查之后,又未能发现异常的也方,令她着实摸不着头脑。
“游客散人?那是什么东西,我可是……”
“我可是……”
“是……”
虺海杉一连倒了好几口气,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语,直至他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之后,她那双刀明亮的眼眸之中才随之爆发出愤怒的火光,几欲失控。
“你……你把我的身份……”
“呵呵,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没错,就在刚才,我已经将你从极恶凶界当中的身份剔除了。”
“剔除?身份?”
此话一出,在场一众皆是大惊失色,就连身为远古神明的左道神也不曾例外,只因为对方刚刚发动的“神技”太过震撼,饶是见多识广、阅历无数的他也不禁为之暗暗惊叹。
起初虺轮还不敢相信灵王巨座的话,直至他看到虺海杉的表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才终于确定眼下发生的“轶事”,于是赶紧发声道:“海杉,你别冲动。放心,我会替你将失去的‘身份’讨要回来的。况且,灵王大人堂堂一界之主,又怎会对你那眠龙的血脉感兴趣呢?”
虺轮这招以退为进,使得着实巧妙,灵王巨座明明知道对方是在向自己示软,却又听不出丝毫卑微下贱的口吻,可以说是刚柔合宜。既然如此,他也不想驳对方的脸面,于是微笑回道:
“是啊,我要别人的身份做什么,毕竟我自己的人生就已经足够精彩了。只不过……”
说着,灵王巨座翻开手掌,一股乳白色的光气随即自掌心之中缓缓升起,虺海杉见状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赶紧催促道:“是它,那就是我失去的事情,快把它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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