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门外的那两个人走了吗?”
小屋之中,花悬壶拿出一枚珍藏多年的龙形玉佩,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而就在这个时候,门我的药童环儿已然回道:“看不到人影,应该回去了吧!”
“嗯,收拾一下,准备做晚饭吧!今天有些累了,所以想吃点好的。”
“这个简单。出去放牛的时候我恰好在打到了两只大雁,刚好可以烤来吃。放心,两只都是你的。”
“嗯……环儿,多谢你。还有今天白天的事情,你不会怪我吧?”
此话一出,环儿轻咳一声,停顿片刻之后随即笑道:“怎么会?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然我哪有命在这里和你说话,甚至时不时地还能学习一点有用的医术。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是怕我重蹈覆辙,再次变回到原来那个……”
“算了,不用多说,你能明白就好。我想是时候该重新启程了。”
环儿讶然道:“这么快,不再多休息一下了么?毕竟,我们也是刚从极恶凶界毁灭的余波之中逃脱出来,虽然你嘴上说着没事,但身上一定受了不轻的伤。我看还是多休养一阵吧!”
花悬壶叹息道:“我又何尝不是那么打算的呢?只可惜,我们的安身之地已经被外面的人得知,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只会招惹到更多像最近两天发生的这种事情。你知道的,最近几年我已很少为他人看病,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我当真是力不从心了。”
话音落定,花悬壶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但见门帘就要被外面的环儿挑起,他连忙强行止住咳声,一连用手去够桌上的药瓶,一边急声喝止道:“别进来,这里不需要你。”
见门帘被重新放心,花悬壶的情绪这才重新平复下来,并在药力的作用之下,很快便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并顺势坐倒下来,倚靠在桌沿处,抬眼望向窗外,自言自语道:“差不多了,应该要到最后时刻了吧!至少在闭眼之前,也要见到那家伙一面,如此就算是死我也能安心九泉之下了。”
房门一响,如同丢了魂的虺邪与华青山双双进到之前的小屋之中。谁成想,明明外面已已黑,但屋中竟然连一丝光亮都没有,隐约之间,能够听到前方的角落之中传来缓慢的呼吸声,气氛显得尤为古怪。
“我们把药带回来了。”
见空气之中并无回应,虺邪与华青山相视一眼,看者去到之前的炉子旁边,用手一试,怎料其中的火炭早已燃尽,如今只剩下此许余温,但已是彻底点不起了。
“巨幢,你在搞什么鬼,听到就说句话。”
“别找了,他不在这里。”
听到回话人不是巨幢的声音,虺、华二人登时警醒起来,而黑暗深处的那人却是淡淡一笑,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道:“别担心,他没死,只不过是吃了点苦头而已。他自以为可以趁我伤重的时候,能够将我体内的功力化为己有。却不知道我高渐飞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主儿,如今自食恶果,受了不轻的伤,不久之前才逃离了此处。如果你们现在追赶的话,兴许还能碰得到他。”
“什么!他怎么会……”
虺邪稍事沉吟,旋即对另一边的华青山道:“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外面寻找一下巨幢。那家伙死不死不要紧,可千万不能弄坏了灵王的身体。虽然极恶凶界已经……”
想到这里,虺邪忿忿地吐了口浊气,并随手拉工房门,进而狂奔出去。
只是眨眼的工夫,房间之中便已灯火通明,待华青山将指尖上的又一枚“焰火”轻轻放到桌边的时候,盘膝坐在床塌之上的高渐飞这才终于显出真容。
只见,如今的他满脸焦痕,受伤的部分被一股浓烈的烟熏气所包裹,就好像被丢入到火硝之中锤炼了一番一样,混身上下竟然已经看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然而就是这种情况之下,高渐飞的嘴角依然微微上扬,显然是对自己战胜巨幢一事十分满意,这才喜形于色。
“呵呵,真是小看了你,居然凭借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击退了那个疯子。这么说来,我们好不容易求来的伤药你也用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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