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对于他的能力没有看出来什么，倒是对于他的胆气有几分佩服。
不过苏灿并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不置可否地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这个结果却并没有惊艳到自己，所以不足以让自己表态。
苏灿不知道的是，林主管这人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拼劲，半辈子就窝在张老板的羽翼之下做个小主管，可是这人却凡事都喜欢琢磨，而且有点寻根究底的意思。
对于苏灿这个人的好奇心起来了，他就仔细搜集了苏灿在明面上的一切资料，几乎把自己能够收集到的资料都全部收集完了，同时还针对这些资料做了一些考究和验算，最终他断定苏灿的道圾文化公司在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恐怕至少攫取了数十亿的利润。
这些发现让他觉得苏灿如果真的有心在通讯行业有所作为的话，那肯定就不会是什么小动作，所以，他才会直接从最大的方向上去考虑，他觉得也只有这样的动作才配得上苏灿的眼光。
所以，苏灿觉得他胆大，却完全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行为给了对方这样的胆气。
林主管见苏灿不置可否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
不过见苏灿久久不语，他终究还是憋不住了，接着道：“不知道苏先生你有没有了解过目前我们行业的真正情况？我从网上收集到了一些信息，其中有一个比较良心的调研机构，他们的调研数据基本上都是他们自己脚踏实地一个个从市场中收集的，然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十分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从今年开始我们通讯行业的同仁们基本上越是大的个体，他们的亏损反而越大，而越是小的个体，他们反而亏损的越小，甚至有的短小精悍的反而还有盈利的。这个现象可以说是十分反常。”
嗯？
苏灿还真不清楚行业竟然还有这个反常现象，正常来说的话，一个行业的个体应该是越大抗风险能力越强才对，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个行业会出现这种反常现象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灿终于开口了。
见自己的话终于引起了苏灿的兴趣，他心中稍定，道：“我觉得这应了一句生物界的总结：在气候急剧变化的冰河纪，活下来的是蚂蚁这种微小的生物，反而是恐龙这种巨型生物遭受到灭顶之灾，所以，有的时候你的优势也许会成为你最致命的劣势。现在我们这个行业我觉得已经到了这种气候剧变的时候了，如果想要抵抗风险，要么你直接开辟出来一片足够缓冲这种气候变化的净土来，要么就只能成为气候的一部分。”
这话说得有点意思了，苏灿双目都忍不住微微眯了起来，微微点头道：“你这话有点意思，那么你觉得我有能力支持你完成行业整顿咯？可是，我自己都没有信心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苏先生有没有这个能力，但是，这个行业剧变期却也是最好的入手节点，它是有可能让我们一举在这个行业定鼎的。”
这话就很有气魄了，看来这厮是彻底放飞了自我，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直接就将自己的心声全部袒露在了苏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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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微微点头道：“那你就详细说说。”
“现在这种情况下，几乎下游的渠道都被各个厂家捏住了命脉，所以，要么整合足够抗衡厂家的渠道资源来个店大欺客和厂家博弈出来足够的利润，要么就是直接干翻厂家自己上马颠覆性的产品。”
好嘛，说来说去还是只有这两个选择。
“那你觉得我能支持你做哪个选择？”
“我觉得两个选择苏先生都能够支持我做到，所以，关键还是在于苏先生想要选择哪个。”对方毫不迟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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