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已被怒气和郁闷填满肚胸,涨红了脸,无言以对“无计可施”了。
“总之,法律不能公正执行,国家**,兵匪一家,战乱四起,才使百姓被逼无奈的反抗,才有黄巾军顺应民意的产生,这也顺应了历史的发展趋势,必将取得胜利,因为,百姓的力量是伟大的,是历史发展的主动力!”我一边做总结发言,一边听着糜竺“磨牙”的声音,愉快极了。
“大胆!”曹豹一拍桌子,刷的一下站起,说道“我朝乃是天天朝上上国,你等等一番一番贼贼心人人人人人皆知!”
“天朝上国?”我看着他问,不等他回答,已接着说道“你回家看看自己吃的是什么饭,再去寻常百姓家看看他们吃的是什么饭,看看他们还有没有饭吃,看看他们是不是被生存逼迫的卖儿卖女、流浪乞讨,看看他们有多少人被饿死在家里、在田地里!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富人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富,穷人却像秋天树上的叶子一样越掉越穷。”
“天朝上国?草包,官场黑暗,徇私枉法,腐朽不堪,这是不是你说的天朝上国?”我故意把“曹豹”说成“草包”
“草包”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但”
“不是!说的好,不是!你也说了,这样的国家不能算是天朝上国。那我再问你,你要老老实实的告诉大家: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赚很多钱,比所有人的钱都多,有满满的一仓库,一大厅,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犹豫一会,曹豹道:“想想过但”
“想过,你当然想过!我们大家明白,你不用不好意思。现在,你再老老实实告诉大家:你有没有碰到过好看的女人,你想把她带回家,或者随便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让她属于你,让她顺从你,让她被你占有,千蹂万躏?”
“想想过但”
“想过,你当然想过!我再问你:除了这些,你还有没有想过其他?”我问道。
“没有,你当然没有!”我答道。
“除了金钱和女色,你没有想过其他!这就是你的思想,这就是你的人生:钱和色。这就是你的天朝上国的缩影,只有金钱和女色,这样的国家是天朝上国吗?”
“不是!”我回答。
“当然不是!”我接着说道。
“你”曹豹又气又急,手一翻,黄色的长枪出现。陶谦连忙喝斥,曹豹一屁股坐在地上,七窍生烟。
陈登直了直身体,说道:“灵先生所言的钱和色,皆是小事,如今”
“小事?!”我故作震惊道“陈先生,钱和色居然是小事?!请问,自古以来,毁人最多的原因是什么?陈总舵主,是不是贪财和好色?请问,自古以来,人们最无法克制的欲念是什么?陈副市长,是不是贪婪和**?一切以人为本,你居然说跟人最紧密的两样东西不重要,请问陈阁下,你以为什么才重要?”
陈登变色,不能答。
时其他官员还想对我问难,但看到“糜公公”“草包”和“陈总舵主”受窘的样子,不仅有所顾忌。糜竺心生怨恨,却向曹豹使个眼色,低语了几句。曹豹一跃而出,说道:“今”糜竺连忙站起说道:“今日盛宴,有乐无舞,就请曹将军为大家舞枪助兴!”
什么呀,什么呀,曹豹要当众玩“枪”?
大将军不跟他这般浑人计较。不就是鸿门宴吗,切,来这套。我也会,看我让手下大将张闿出马,保证把曹豹打败。
我目视张闿。张闿低下头去,一动不动。
看来这厮想在徐州落地生根了,轻易不肯得罪徐州官员将领,从大将军“舌战群儒”开始,这厮一点忙没帮,虽然大将军一个人也完全应付得了。
陶谦喝道:“又非鸿门宴,哪需要舞枪弄刀?还不退下!”
曹豹看向糜竺,糜竺也无计可施。他愤愤回到座位,气不得发,忽然飞快踢了一下桌上的一个盘子,那盘子立即冲着我飞旋而来!
我至今没有看出曹豹武功之深浅,所以对他很是防备,这一下盘子来的虽急,但又岂能暗算到我。但我要是躲了,未免太示敌以弱,不利于我。
待盘子到了身前,我突然拿筷子在盘子边缘飞快一削,同时一低头,只见那盘子绕着我转了一圈,又以三倍于前的速度回飞向曹豹。
什么是以柔克刚、因势利导,什么是内力的控制,这小小的筷子一“蹭”就是了。别小看这一“蹭”曹豹踢出的飞旋的盘子何等快速,力道何等刚猛,要控制它绕着我转回去,这无疑是需要极为高明的内力造诣。
我本想看看曹豹如何应对,却见他慌忙低头,让盘子飞了过去。那盘子经过我的内力“改造”运行轨迹已成为椭圆形,绕过了曹豹又飞了回来,看样子要击中曹豹身边的陈登。陈登早被惊得目瞪口呆,动弹不得。
只听“当”的一声清脆响音,原来是盘子击中了大厅的粗柱子,却没有破碎,而是深深嵌了进去,只留着一个边缘在外面,形成了比较独特的一幕。
跟着“咚”的一声沉闷响音,不用说,是陈登的脑袋吓得跌在了桌子上。众人无不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