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斜瞥何苗,脸上满是愤怒,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母后为何偏袒何苗?他犯下的罪行,足以让天下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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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厉声道:“皇儿,何苗乃是你的舅舅,是我何家的支柱,岂容你随意污蔑!”
何苗也很配合,急忙叩首跪拜,“大外甥!此话怎讲?吾初来皇宫安分守己,怎么可能犯下罪行?肯定是有人污蔑!
吾受点委屈无所谓,可这明显是冲着太后来的,大外甥,千万不要上当。”
这大外甥叫的,真是令人无语!
刘辩向前一步,双手握拳,大声吼道:“污蔑?母后可知道,何苗欺男霸女,残害无辜百姓,朕若没有确凿证据,定不会前来要人!”
何太后猛地站起身来,身形摇晃,语气透露不满:“几个贱民而已,竟劳皇儿亲自拿人?你这是冲何苗而来,还是冲着本太后?
这定是有人诬陷,皇帝,你莫要听信谗言!”
刘辩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份密函,狠狠地扔在地上:“任母后如何去想!这便是何苗的罪行,母后,你自己看看吧!”
何太后颤抖着捡起密函,匆匆浏览一番,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但何太后仍强装镇定,说道:“这……这或许是有人伪造,欲陷害何苗。”
“伪造?”刘辩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愤,“母后,到了此时,你还在为何苗开脱?
他平日里仗着您的宠爱,在朝堂上胡作非为,结党营私,犯下此等大逆不道之罪。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不严惩,我大汉江山危矣!”
何太后瘫坐在凤榻上,泪水夺眶而出:“皇帝,就算何苗有罪,你也看在母后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刘辩目光坚定,直视着何太后,说道:“母后,国法无情,若朕姑息养奸,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如何面对天下苍生?
今日,朕定要将何苗绳之以法,以正朝纲!”
说罢,刘辩将何苗一脚踹倒,眼神中透露杀意。
“且慢!”何太后语气阴沉,恶狠狠的盯着刘辩,“莫要把哀家逼急了!若天下诸侯知道,当朝天子并非……”
还不待何太后说完,刘辩一步跨前,附耳道:“果然被发现了吗?好好做太后不行吗?干嘛非要招惹是非?”
何太后有些紧张,双手想推开刘辩,奈何怎样用力,刘辩就是纹丝不动,“你你……你想杀了哀家?此举定遭世人唾弃……”
刘辩摇了摇头,冷笑道:“朕想与太后相安无事,可太后的手,未免伸的有些长了!
朕可饶何苗死罪,但希望太后安分守己,莫要再触碰朕的底线。”
说罢,刘辩转身拂袖而去,留下何太后在寝宫之中,瑟瑟发抖。
刘辩命张绣封锁永安宫,只提供平日的生活所需,并为何苗找了个替死鬼,当着百姓的面斩首示众。
刘辩恢复鲍信所有官职,并对他的刚正不阿,加以褒奖。
刘辩命鲍信带着钱粮,前去慰问遭受迫害的百姓,并建造投诉府,若有冤屈无处可申,可直接上奏天子。
刘辩的做法,瞬间得到百姓一致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