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巴黎人看到的却是留着哥萨克胡子的有教养的年轻人。
接下来一直到达武反攻巴黎的这五个月,这帮哥萨克们就在香榭丽舍大街安营扎寨,尽情欢乐,在扎利克瓦特的篝火旁跳舞,唱着豪迈的歌曲。从外表到饮食偏好,所有这些都让法国人惊奇,甚至这几个月在巴黎出现了时尚设计的哥萨克服装。当地的马贩子也在乐此不疲的贩卖着真正的顿河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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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最终俄军被迫撤出了美丽的巴黎,也没能征服革命的法兰西共和国(这段时间拿破仑去掉了帝号)。多数俄军也撤了回去。
但并非所有士兵都想从幸福的法国回到当时还是农奴制度的沙皇俄国,炮兵A.M.Baranovich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就这样记载道。
“1813-1814年在法国的俄国士兵,约有四万人当了逃兵。士兵们受雇于法国农民,法国人尊重劳动人民的态度、不错的工资和当地的饮食让她们乐不思蜀。尤其是法国地主的未婚女儿喜欢那些留着胡子的哥萨克小伙子。”
于是今天成千上万的eu人干脆在家谱里大方承认,自己就是哥萨克人的后裔,他们骄傲是因为这些哥萨克们甚至击败了拿破仑。
许多现代法国人说起家族的传说,都是关于哥萨克的勇敢地吸引了裁缝或面包师的女儿,英勇地保护了她免受强盗匪徒的袭击。年轻人彼此相爱是无可厚非的,但他来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因为哥萨克人永远忠于自己的军事誓言。
所以如今巴莉亚给予这么优厚的条件,这些人便欣然接受。
“好了各位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当众人散去后,这位波兰指挥官看着刚才不断感谢自己的人,惬意的躺在了真皮沙发座椅上,看着四周美丽华贵的陈设,摸着包裹着名贵皮毛的扶手。
“以后这个卢布林所有的税金、所有的人口还有所有的军队,完完全全,都是我的财产了。有时候我真不明白蕾拉姐,明明那么有才干却什么欲望都没有,难道没有比这更为开心的时刻,阻挠你的人都悲惨死去,你站在他们的尸体上,挥霍他们的财产纵情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