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巡一听这话,便猜测此事与方才那碗药有关。他鲜少见到男人如此窘迫的模样,忍不住在心中暗自窃笑。而他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沈珩序轻易就能察觉到他的异样。
“你又在捣什么鬼?”
他森然地笑着,仿佛随时准备掐住你的脖颈。秦巡不敢隐瞒,只得坦白实情:“今早那碗药是公主亲自煎的……”他顿了顿,无需多言,对方自然明白。
“你为何不事先告知我?”
秦巡一听,心中委屈,他早就有意提醒,奈何对方不愿听。此刻的秦巡,如同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沈珩序望着女子渐远的背影,最后消失在拐角时,眼底终是染上一层薄霜。
恰好这时有一小厮到二人跟前,低声说道:“殿下,有一人邀您到望月楼一聚。”沈珩序微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不去。”绝然地吐出这两个字。
正要下马,那小厮却伸出手将他拦下。秦巡正准备打发他,却不想小厮恭敬地递上一张信条, “那人说您定会赴邀。”秦巡接过信条后转交到男子手中,待他揭开后缓缓出现几个字。
“寥寂空中明月挂。”
他打开后见到的第一眼便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随后淡淡地说:“劳驾带路。”
晏云裳生着闷气,一脸闷闷不乐地朝闺房走去,所以并未察觉屋檐上有一少年手握纸鸢在暗中观察她。本来他想一跃而下给她一个惊喜,但又怕为此吓到她,多番出声提醒未果,只能跳下。
“砰——”
“长姐!!”
一个面容俊朗的少年嘴角扬起笑,将纸鸢藏于身后,就这般出现在她面前。晏云裳本就心绪不宁,这一吓倒让她快出魂了,春芷也被吓得不轻。
晏云裳倒很快便回过神来,揪了揪少年的衣角无奈地说道:“不过几日不见,你怎么愈发调皮了?功课可做完了?骑射……”晏云裳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少年打断了。
“长姐,别这般扫兴。”
说着他从身后将那只纸鸢递到晏云裳眼前。“你看,这是我去找老伯学的手艺,你看可喜欢?”
晏云裳一见那纸鸢便两眼放光,是一只百福骈臻的纸鸢,用杏白做底图,再加上蓝色的线条,最让人觉得栩栩如生的便是那眼睛。晏云裳接过后来回翻看,嘴上全是赞满。
“这才没几天,你这做纸鸢的功夫倒是愈发厉害。”说到纸鸢她脸上表情微愣,这才想起还欠着妙仪一只纸鸢,她急忙开口询问少年:“你可还有多余的纸鸢?”
“多余的?”
他垂眉思索,“还有一只,不过在铺子里,眼下还未完成呢。”晏云裳听后惊喜地开口:“那便好,祈安你可能现在去将那只纸鸢完成,昨日我进宫答应了妙仪公主给她带一只新的纸鸢给她。”
听到是自家姐姐的请求,少年自然满口答应:“有何不可,我现在就去,保证让小公主无可挑剔。”
从方才女子进院后他便觉得奇怪,为何没在她身后见到沈珩序,心里立马升起一团怒火,不满的神色都写在脸上。“长姐,他为何没同你一道回来?他是不是故意叫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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