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伊夫带领着先遣部队回到了辖区军营,将奥列格死亡的消息带了回来。士兵们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惊讶或者悲伤的表情。他们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表示已经知晓此事。对于他们来说,奥列格的死讯不过是又一个战争中的小插曲罢了。
然而,当扎伊夫将这个消息告诉给怀抱着孩子的玛莎时,她先是心中却猛地一沉,然后假惺惺地哭了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仿佛真的失去了丈夫一般。但实际上,她的内心早已对奥列格充满了厌恶和不满。
娜塔莎见状,连忙出言安慰道:
“好了,玛莎,不要伤心了。为了一个花心汉不值得落泪,你要振作起来。”
汉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似乎早已看穿了这个女人的内心戏。他心里暗自恼火,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虚伪了。于是,他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看她们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汉斯心里清楚,奥列格死了,玛莎就可以摆脱束缚,自由地去找列昂尼德再续前缘了。这样一来,正好符合她的心意。想到这里,他不禁暗自咒骂了一句:
“虚伪的女人!”
然后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我远远地望着那席林城,内心像一团乱麻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们已经尝试了很多次,但始终无法攻下这座城市,这让我感到非常焦虑和愤怒。我甚至想再次发动炮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几天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席林的电报。
尊敬的帕夫柳克老爷:
眼下战局吃紧,双方皆有伤亡,故敬请您前来席林城东进行谈判。请您放心,我们懂得如何外交,手下军事素养成熟,绝对不会对您不利。我们将在城东的白门餐厅进行此次谈判。
席林领主 奇日科夫
读完这封信后,我的心情变得更加混乱了。我深知自己绝对不能轻易前往敌人的地盘与他们谈判,因为那样会让我陷入危险境地,落入对方的圈套之中。此刻,无数个坏念头涌上心头,令我不知所措。
“行了,给他们回信,就说不要给我耍花招,我会来的。”
经过深思熟虑,我终于平静地作出了决定。电报员们迅速将电报发往席林,然后我点燃了一支卷烟。昏黄的灯光映照在烟雾上,使得我的心境渐渐平复下来。
此时,夜莺依然昏迷不醒,她的伤势极其严重,身上布满了几十道鞭痕和大面积的淤青。没有夜莺这位出色的狙击手,我无法确保自己的绝对安全。
娜塔莎抱着夜莺的狙击枪走进来,主动表示愿意为我提供远程掩护。我凝视着夜莺的狙击枪,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虑:
“娜塔莎,这把枪已经被夜莺扔掉了,你是如何找回它的呢?”
娜塔莎浅浅一笑,抬头望向我说:
“我们在领主府的后院有一个特定的角落,那是我们两人秘密交谈的地方。我猜到她会把枪藏在那里。”
娜塔莎抚摸着布满灰尘的枪身,熟练地给它上油,并擦亮了狙击镜,我们一行人向叶夫尼根的旧辖区走去,绕路进入了席林城北,娜塔莎找到了合适的狙击点,并蹲守下来。
这座餐厅确实十分豪华,象牙镶金的饰品装饰着它的墙面和楼梯护栏,一张逼真的西伯利亚虎皮摊在地上,狰狞的面貌像是下一秒就能扑上来吃人一样,我在诸多士兵的簇拥之下,走进了会客厅。
一进门,一名戴着法式白色假发的高鼻梁男子正悠闲地看报,戴着一副精美的金丝边框眼镜,身边还有一个英式茶壶和一些茶具,男人一边喝茶,一边看报,显得十分优雅,似乎对我的到来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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