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堆荡平了,可是还是原来的岩洞底,凹凸不平
任凭沈襄錚费尽心机寻找,也没有发现什么按钮机关。沈襄錚左敲右击,东踩西跺,可是这个洞底没有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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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壁顶上,听到一个冷冷的小声音:“小恶魔,大傻瓜,蠢到家了。”
这个声音很真实,没有施用变音术。
沈襄錚听出来了,这是吴巧儿在对他冷嘲热讽。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传来了:“我的郎君呀,我找得你好苦呀。”
这声音还好听,赏心悦耳,亲呢和悦,如湖岸鼓琴,柳林吹笛。
沈襄錚一时居然蒙住了,这绝对不是崬晶兰的话,但是有点像崬晶兰的声音。
只怕又是吴巧儿在玩弄变声术罢了。
噗的一声,如飞鸟坠地,一个女人不要命地直冲下来,一把就撩住了沈襄錚,斜斜地靠在他的身上。
沈襄錚以为她是受伤或者是受了惊吓落地,也伸出一只手臂,撩住了她。
可是他张大眼睛一看,哟呵,居然是邵州知府千金崬泖泖。
他急忙要松开手,可是崬泖泖就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腰肢,不肯放手。
“嗤,我说了吧,沈襄錚是个伪君子,是秦楼楚馆的常客,是风花雪月场上的老手,还骗得了我吗。”
“亏了当初我看出了他的丑恶面目。”
岩壁顶上传来了崬晶兰的声音,这声音中却充满了痛苦。
“你说什么呀,我可是从来没有忘记你。”
“在洞庭湖你俩扮成小徒弟,我没有看出来。”
“可是你们总是清楚我的一举一动呀。”沈襄錚很是真诚地说。
岩壁顶上没有声音回答他。
沈襄錚不管上面的人回答还是不回答,只是继续说下去:“在双笔峰,你们扮成打虎兄弟,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呀。”
“我半步也没有离开崬镖局呀,我还不真诚吗?”
“剿灭南山土匪,你也在里面呀,你不理睬我,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关心着你呀。”
“你真是太冤枉我了。”说到这里,沈襄錚显得很是委屈。
沈襄錚不顾那个箍着自己的腰肢的崬泖泖,只是昂头对着岩壁顶上诉说自己的苦衷。
“小姐,我以前对沈襄錚还很有好感,觉得你不能够为了那一件事情,而总是对沈襄錚冷漠。”
吴巧儿冷冷地说话了。
“可是今天我看清楚了,这个家伙,是口中无饭也嚼得欢。”
“他怀中揽着个女人,口中却还说是对你十二万分的忠诚。”
“我以前没有看到过沈襄錚如此的无赖,真是一只藏在淤泥中的丑恶癞蛤蟆。”
吴巧儿很是气愤,说出了她从来没有说过的无礼貌的话来了。
沈襄錚一颗心早飞到悬崖顶上,可是他的身体就飞不上去。
因为那个崬泖泖还是紧紧地箍着沈襄錚,沈襄錚回过神来,就用力要掰开她的手。
可是崬泖泖双手十指紧紧地交叉缠在一起,如一块铁板,沈襄錚一时间居然掰不开来。
而且崬泖泖对岩壁上的崬晶兰也展开了攻势。
在紧紧箍着沈襄錚不放的同时,也昂头向上,大声地但是也夹杂着柔和,直言不讳:
“上面是崬晶兰姐姐吧,我还不认识您嘞。真是对不起呀。”
“我是崬泖泖,是您的亲亲的堂妹子。”
崬泖泖说话时,显露出无限的欢喜。
她还在大声地说着:“我现在箍着的,可是我最心爱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