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马加鞭未下鞍,急速来到了阳州城中。
进了岳翁家。
可是谁也不要知道新娘子到哪里去了。
几个送亲的家丁说,晴天霹雳,让马受惊了,飞驰的马车,让他们望尘莫及。
这是大事情,铞翁立即亲自来报官府。
这时已经快子夜了。
听到司马府前鼓声咚咚,急速凄切。
还在司马府内察看的沈襄錚,带着几个捕手,开门来察看。
一开门,那个老翁就扑了进来,一见官员出来了,立即跪拜在地。
他说女儿今日出嫁,嫁到城外的弧度镇,离镇八里时,马儿受惊,不知道把女儿拖到哪里去了。
同来的新郎官刀垩戝,也是满面流泪,和铞老翁的说法一致。
沈襄錚是新官上任,一有事情,就自己亲自带着捕手们,出发寻找。
铞老翁十分的感动:“还是朝廷新派来的官员好呀,半夜击鼓,半夜就出府办案,这案件一定能够及早破获的。”
可是家丁们带他们到了竹林边,却不知道去向了。
路面干燥,没有车辙的痕迹,无法寻觅呀。
沈襄錚安慰显得十分伤感的刀垩戝:“我们会竭尽全力,侦破此奇诡怪异之案的。”
第二天早饭后。
沈襄錚来到铞府。
他问老翁,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看见你的儿子。
而在铞府的大门外,铞凌宕正在责问刀垩戝。
“要你随同我们保护姐姐,平安到达你家,可是你半路开溜,是何道理,耍了什么诡计,用了什么阴毒手段,把我姐姐弄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呀,分明是你不怀好意,让马受惊,想让我家破妻离,不得翻身。”
“我早就知道你这个败家子不是人,是不是把我姐姐卖了,好去赌场翻本。”
沈襄錚带着驰度恒等几个人,听到他们的吵闹,都来劝解他们。
他们的劝解,其实就是要加入他们,以探听这案情的真实情况。
老翁也来了,要家丁们强行把两个就要动粗的人拉开,还把刀垩戝送回家去了。
沈襄錚却在他家的大厅堂里,询问那些去送亲的人们。
可是驰度恒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还是回府里去审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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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里,沈襄錚是表面上的司马,但是实际还是督抚。
崬晶兰只是装扮成他的模样,坐在督抚宝座上而已。
不管如何,这里,一切都得听从沈襄錚和崬晶兰的。
这是云贵地区当时奇特的布局。
崬晶兰说了,要暂时把龙田果的案件放在一旁,全力侦破这桩新娘失踪案再说。
所以,伪装成司马的沈襄錚,把全部的人马都放在这里了。
他要老翁和他们全府上下的人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候他们的传讯。
问了几个送亲家丁后,他问你家的马夫在哪,我要询问他。
马夫很快就来到了督抚府。
他问道:“你们家送亲,应当用府上最好的马呀,为何只走了十几里路途,又没有受什么惊吓,就无缘无故受惊了。你怎么喂的马呀?”
马夫大喊冤屈,他说那夜喂马,是少爷铞凌宕亲自操作的。
他说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天下午,我抱着草料去喂马。”
“可是,还没有到马槽边,就听到马儿们咀嚼草料的声响,吃得挺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