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少主,”阿彪说道:
“带血字的衣服我已经烧了,还亮出身份,威胁那戒D所的肥仔所长,让他闭上嘴巴。”
“你做得很好,阿彪。”彻也拍拍对方肩膀:“但光威胁还不够。”
“您说怎么办,少主,我立即去执行。”
“要恩威并施,待会儿,我再签一张支票作为封口费,你把钱取出来办好这事,
不只是所长,戒D所每一名员工,包括清洁工都得打点到位,我大哥的遗体要秘密运回来,有头目问起就说病逝,
文太大哥平时就病殃殃的,总是吃药住院,还总是熬夜喝酒,属于易猝死群体,他的亲信也都被咱们做掉了,没人会为他的死鸣不平。
趁这个时间,我们就把葬礼办好,堵上那帮爱说闲话的头目们的嘴巴。”
听到彻也说了这些,斋藤凛凛花感觉很是欣慰,
曾几何时,她也暗暗质疑过这孩子,认为他太过冲动幼稚,只是个街头混混,不适合继承帮派,
看得出来,经历了这段日子的痛苦历练,这孩子学到了很多,
说话办事的方式日趋成熟,更贴近一个帮派老大应有的派头,而不是之前那个,整天喝酒打架,张开嘴就骂大街的混混。
·
当天下午,山上文太的遗体被秘密运出了戒D所,所里的员工都收了好处,偷着数钱偷着乐,没人会给自己找麻烦。
在灯叔的安排下,遗体暂时停留在山王会旗下一家殡仪馆的太平间,
灯叔的人脉关系,还有上下打点到位,
法医、验尸官和到场的警员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拿钱、签字、盖章、汇报、收工一条龙。
法医的签字,医生开出的全套病历、还有新札幌第一中心医院急救科室主任签署的,因病医治无效病逝的死亡证明文件等等,一样也不少。
到了傍晚,一切都已办妥,彻也麾下的马仔们已经开始踩着梯子布置灵堂了。
灯叔高价雇来了新札幌最好的入殓师,老师傅须发皆白,很有艺术家的派头,一眼就看出来尸体不对劲儿,
心说;这人一看就是上吊死的,而且生前还是个瘾君子,什么病逝,法医写的文件纯属是胡说八道。
然而入殓师可不傻,他的雇主‘灯叔’在道儿上赫赫有名,是新札幌最大帮派‘山王会,’的若头,
属于是狠人中的狠人,黑道儿中的黑道,除非自己活腻歪了,才会说出真相。
·
转天早上,帮派头部人物得到了文太的讣告,
人们或多或少都有所猜忌,但碍于灯叔的权威,都只在背地里窃窃私语,没人胆敢当面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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