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妃也不认可。
李渔翻个白眼,直指本质:“因为杨贵妃之事,十八叔成了笑柄,为无数人嘲笑,然而,有一件事你们想过么?”
李琰不解:“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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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妃看着李渔,她不明白。
李渔剖析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哪怕夺了杨贵妃的是亲生父亲圣人,那也不行,也是不共戴天之大仇,十八叔岂能不恨?”
“哎。”李琰一声长叹:“如此之事,谁能不恨?”
夺妻之辱,是人生的奇耻大辱,其屈辱性比起李琰被关进鹰狗坊有过之而无不及,李琩能不恨死了圣人?
人之常情。
若李琩不恨,那他就不是人了。
韦妃一声叹息,不知道该说什么,闭上了嘴巴。
李渔微微颔首:“既然你都知道,以圣人之明,自是不会不知道,因而圣人想让十八叔死的心思强烈无比,迫切无比,比起圣人想让你死的心思强烈得多,然而十八叔还能活得好好的,你说十八叔简单么?”
“……”李琰愣了好一阵:“自是不简单。”
韦妃无比遗憾:“原本好好的父子,因为杨贵妃之事,反目成仇,圣人想让十八弟死的心思很强烈。然而,幽幽众口难塞,圣人也是无比忌惮,因而不能明着让他死。不过,圣人毕竟是九五至尊,大唐的皇帝,如此阴暗见不得光的事情,他只需一个授意,自有无数人去做,想要整死十八弟。可是,十八弟却是活得好好的。”
看着李渔,赞赏道:“渔儿,你说得不错,十八弟不简单,我们都小瞧他了。”
李琰微微颔首。
李琩在无数人想要整死他的情况下,不仅活下来了,还比唐玄宗晚死十年,非常神奇。
这绝对是个老阴币。
特别能苟。
李琰看着李渔,问道:“没有了吧?”
韦妃也认为,李渔把能怀疑的人都怀疑了一遍,不可有还有怀疑对象。
然而,李渔却道:“还有十六叔。”
“哈哈。”李琰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不已,牵动伤口,只能闭嘴,笑声如同被剪刀剪断似的,不住抽冷子,咬牙忍住笑意:“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皇子都怀疑个遍?老十六,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呵呵。”韦妃捂嘴轻笑,不屑道:“十六弟是出了名的笨,只会逞匹夫之勇的莽夫罢了。我给你说啊,十六弟不喜读书,读书就是在要他的命,提笔写字如握刀剑。你不怀疑他人,却去怀疑十六弟,你是不是昏头了?”
李渔狂翻白眼。
你们都给永王李璘骗了。
李璘可不笨,而是聪明绝顶,读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因而史书中对他的评价是“聪敏好学”。
但是,李璘的长相太有迷惑性了,看上去就是个象张飞似的莽夫,再加上他长得极丑,因而他充分发挥出自己这一优势,扮演着莽夫角夫,成功的骗过了所有人。
是所有人。
包括圣人。
包括一手把李璘带大的太子。
安史之乱爆发后,唐肃宗派他去江陵主持军政事务,想让他带兵平定安史之乱,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李璘这时候终于露出狰荣之角,扯旗反了肃宗。
要不是如此,没人知道他其实非常聪明。
李渔要不是现代人,也会被李璘给骗了。
不细想不知道,一细想吓一大跳,李渔把皇子中值得怀疑的人过一遍后发现,圣人这些皇子个个不简单,都是老阴币。
李渔眼睛睁大,审视着李琰,问道:“你呢?是不是简单人物?”
李琰抬起头来,看着李渔,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李渔咧嘴一笑:“你要是简单人物的话,被群狼环伺,可不太妙啊。你若是的话,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