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现实。
韦妃忙应一声,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上。
try{ggauto();} catch(ex){}
曹思诚看都不看一眼,果断拒绝:“棣王费心了,咱家不收礼。告辞。”
李琰翻个白眼,你不收礼?
你当我眼瞎啊。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收了李渔的美玉,那不是礼物?
然而,曹思诚不管李琰的想法,冲李渔抱拳行礼,笑道:“王子,咱家告辞了。”
李渔笑道:“我送送公公。”
曹思诚对李渔的上道特别满意,他此来就是因为圣人对李渔态度与众不同,起了结交之意,李渔既是送礼,又亲自相送,这是在示好啊,目的达到了,曹思诚笑道:“咱家哪里承受得起。”
李渔跟着曹思诚,一路把他送到府门口。
曹思诚再次抱拳行礼:“王子,请留步。”
李渔停下,道:“改日,李渔当登门拜访,与公公痛饮一番。”
曹思诚欣然道:“那咱家就等着王子大驾光临了。”
两人行礼作别,直到曹思诚的背影消失,李渔这才回转。
李渔回到银安殿,刚到殿门口,李微就迎了上来,满脸笑容,陪着小心:“二十一弟,你做了什么?圣人竟然对你下特旨,钦点你务必赴宴。”
当然是因为我带着父王进宫这事做得漂亮。
特别是,出宫之后回府这事做得最是漂亮,让圣人再也不用担心背上不义之名了。
李渔救出李琰,带着李琰进宫讨回公道这事,固然做得漂亮,让圣人刮目相看,然而并不是让圣最满意的事情。
最让圣人满意的,就是李渔还把最后的收尾事宜做得圆满,不留一点遗憾,让圣人特别放心,因而对李渔就高看无数了。
但是,这话不可能告诉李微,李渔化身瞎话篓子,瞎话张嘴即来:“还能有什么?当然是你们想着分家财,各奔前程,而我一心一意救父,这让圣人高看。”
李微想起当日情形,脸色有些不自然,又问道:“圣人会如何奖赏你?”
李渔抚着下巴,咧嘴一笑,意味莫明:“圣人想要奖赏我的可多了,我想,最有可能就是立我为嫡子。”
“嫡子?”李微声音尖细刺耳:“真的?你没说假话?”
我说的当然是假话,李渔却是假话真说,煞有介事:“我做成太子他们不能成之事,把父王救出来,我不当嫡子,谁配当嫡子?”
李微咬牙切齿,眼里如欲喷出火来。
李渔一把推开他,进入银安殿,李琰腆着脸,看着李渔,很是纠结:“渔儿,你说我去是还是不去?”
韦妃也是一脸难决断。
圣人举行的家宴,那是难得的良机,利用好了,可以一飞冲天。
因而,李琰很想去参加。
但是,他刚刚脱却劫难,又浑身是伤,去的话,很可能惹恼圣人。
李渔坏笑道:“我要是你,有事没事就去圣人跟前晃悠,让圣人亲眼看看,他是如何把你害得如此之凄惨的。”
韦妃失笑出声,狂翻白眼,如此不要脸的话,你怎么说得如此正大光明?
然而,好有道理,没法反驳。
李琰双眼放光,激赏不已:“对哦。我去。”
这种难得的机会,切不可错过了,要是表现好,入了圣人法眼,就可以破格封王了,因而府中王子们精心打扮,认真准备,不敢有丝毫大意。
李渔穿上严姓制衣匠为他量身做的衣衫,对着铜鉴一照,合身得体,自己的帅气又上一个档次。
收拾妥当,府中人等,在李琰和韦妃的率领下,出了王府,浩浩荡荡,直奔皇宫而去。
赶去参与家宴的美妇,必须要有名份,也就是一妃二孺人十媵人。但是,韩刘二孺人被圣人杖毙,尸身在何处都没人知道,自然是去不成了,只能是韦妃和十个媵人能去。
其他美妇没有名份,没资格参加这样的家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行人离府而去,好生艳慕。
李渔骑在烈焰驹上,看着美妇们眼巴巴的眼神,终于有些明白娘亲郑氏为什么那么渴望拥有一个名份。
哪怕是最低贱的媵人,也就是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