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这么恐怖的鬼,我居然吓尿了,哦,卖肉!
幸好的是聂树与众鬼没有留意到我,真是万幸,万幸。
肠子落了一地的蛮汉大鬼被黑白无常紧紧抓住,但是他还在不停地挣扎,大吼大叫,声音就像狼哭一声,真的很恐怖。
聂树走过去,问:“黑白无常,这是怎么回事?”
白无常回答:“回聂王爷,这人刚刚被别人杀死,他说他有冤屈,死活不肯跟我们来阴间。”
聂树打了一个酒嗝,眯着眼睛说:“他真的是有冤屈吗?”
白无常说:“没有冤屈,他是一个黑帮老大,平日里争强斗狠、祸害百姓,这次是和一个赌徒打架,被赌徒杀死。”
聂树听了,立刻睁开眼睛,暴怒说:“死有余辜,把他拉进油锅,给我加大火力!”
黑白无常遵命,手臂一使力,托起这只蛮鬼,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这只蛮鬼还在像狼嚎一般悲戚地叫,恐怖得不得了。
聂树回过头来,看见我瘫坐在地上,以为是我不胜酒力,所以醉倒了,其实,他不知道我是被蛮鬼吓倒的。
聂树过来拉我:“王老弟,我看你是醉了,今晚我们就喝到这里吧。”
他闻到我裤裆里的尿骚味,他皱了皱眉头:“王老弟,你尿裤子啦…。”话还没有说完,他立即哈哈大笑:“哈哈哈,王老弟啊王老弟。”
门口的小鬼老鬼们看到我尿裤子,大家笑不拢嘴。
我艹!我出洋相啦,而且还在鬼的面前,以后叫我在鬼界怎么混啊,哦,买肉!买肉!
聂树命令两个小厮来扶我进去,两个小厮把我扶到了浴室,然后有两个丫鬟来服侍我更衣洗澡。
这两个丫鬟一个叫春花,一个叫冬草,她俩只穿着一块破布,紧紧遮住了胸部和大腿根,我一见她俩穿得这么暴露,立马把眼睛闭上。
我艹,女鬼真的不知道羞耻,穿着这么暴露,随即我又想她俩是鬼,我不必有什么害羞的,想到这里我就把眼睛睁开来了。
春花和冬草长得娇艳欲滴,特别是一双修长的美腿,又白又嫩,叫我这个人间的男人有点把持不住。
浴室是一条流进后院的小河,她俩把我脱个精光,然后让我进入河里面。我一直畏畏缩缩不肯进去,我怕阴间的河水太冰,我这个凡夫俗子会被冻死。
春花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说:“王哥哥,河水不冷的。”
‘王哥哥?’这个女鬼就这么叫我?
春花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不由转身一看,见这两个女鬼瞪着一双流盼的眼睛在看我,她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材难道这么迷鬼?的确如此,我的腹部有八垮腹肌,身体修长,英俊潇洒,这一直是我最骄傲的资本。
看见两个漂亮的女鬼这么崇拜我,我再也不能辜负她们的心意,甩一个万人迷的头发,大叫一声跳进河里。
河水温暖如春,河水流过肌肤,就像情人的抚摸一样舒服。
原来阴间的水都这么温柔?我不禁问:“春花,这里的水都是这么温暖吗?”
春花说:“不是啦,其它地方的水都是冷的,只有流经我们王府的这条‘火河’是温暖的啦。”
‘火河?’什么火河?这还不就是跟我们人间的‘温泉’一个样。但是我懒得解释,我舒舒服服地在‘火河’里面洗了个澡。
在鬼界洗澡?哦,卖肉!卖肉!卖肉!说出来打死也没有人相信啊,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自己都不会相信,因为这简直太离谱了!
我在河里一边玩水一边洗,春花和冬草等我洗澡等得不耐烦了,冬草说:“王哥哥,你还没有洗好呀?”
我说:“冬草啊,还早着呢,我才刚刚洗了一只腿呢。”
冬草无可奈何地说:“好吧。”
我偶然抬头一看河边,见春花和冬草在嘀嘀咕咕,声音很小,我不知道她俩在说什么,我问:“春花,你俩在说什么鬼话?”
春花说:“王哥哥,我俩在商量,哥哥洗澡好慢,我俩还是来帮哥哥洗澡吧。”
我听了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
“没有关系的,能给王哥哥洗澡是我们的荣幸。”春花和冬草已经在河边宽衣解带了。
我慌了神,马上从河里走上来:“谢谢了,我已经洗好啦。”
这两个漂亮女鬼,难道不知道我是男人?难道不知道我血气方刚?
漂亮女鬼啊,胆子真大啊,一点都不怕我这样雄赳赳的男人。
难道?难道她们生前是在怡红院上班?所以到了阴间才这么开放?
这一夜我睡得很香,美梦连连,如果不是阿珍用一根狗尾草伸进我的鼻子把我弄醒,我肯定要睡到下午。
睡得正香,被别人弄醒来肯定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就会生气,一生气我就会口不择言骂:“你这个女鬼,讨厌,大清八早的,干嘛把我弄醒,想死啊你?!”
阿珍说:“已经死啦,你骂‘想死啊你’这就不对啦。”
我恼羞成怒,暴躁如雷:“我就喜欢这样骂,你个臭尼姑,烂尼姑,王八蛋尼姑!”
阿珍被我骂,也不生气,笑嘻嘻说:“王师傅,消消气,该帮我做事啦。”
阿珍一句话,使我立刻想起了这次来阴间的目的,是我错了,我留恋阴间,有点乐不思人间了。
我马上起来进去生死簿仓库,辛辛苦苦地查找,花了一天时间,终于找到了阿珍的生死簿:从小孤儿,是紫灵庵的尼姑们养大,长大后便剃发为尼,因其貌美,被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采花大盗‘白面书生’*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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